祁正霆得一顆心頓時落回了胸腔,隨即他扭頭問道:“那她現在可以轉院的吧。”
主治醫生點了點頭:“可以的。”
祁正霆跟著夏至走進了病房裏,夏至疼得一抽一抽的。
祁正霆一張俊臉涼薄至極得站在床尾盯著夏至:“我們談談吧。”
夏至因為懷孕,剛剛醫生清理傷口的時候沒有打麻醉,這個時候正是傷口疼得厲害的時候。
額頭上得冷汗一串一串得往外冒,她努力的盯著祁正霆的臉,也不想就這樣在他得麵前露怯。
她硬咬著牙道:“你說,我聽著呢。”
祁正霆淡淡的抬了抬眼皮:“這祁太太的位置你若不想做,孩子不想生,可以等奶奶醒了自己去告訴她,犯不著在我們麵前玩這些苦肉計。”
祁正霆剛剛在夏至手術的時候,把今天的事情仔仔細細得捋了一遍。
“不用刻意的針對明蕊或者是我,更不要在外麵自降祁太太的身份去跟人賭車,你現在丟的都是祁家的臉不是夏家的。”
夏至聞言睜大了眼睛,此刻她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再疼也比不上祁正霆在她胸口上狠狠紮上的這一刀。
夏至氣的胸腔裏氣鼓鼓的,偏偏現在的痛覺神經麻痹著她的大腦,平時一向伶牙俐齒的她,此時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祁正霆看著夏至一句話不說,淡淡的說道:“既然孩子沒事,我們的協議照樣進行,等到孩子生完之後就離婚。”
說完祁正霆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病房。
留下夏至在病房裏掛著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不過急著離開的祁正霆沒有回頭,自然也沒有看到夏至淚流滿麵的場景。
夏至低低的抽噎,祁家不需要她這樣一個不懂事,隻會丟臉得祁太太,除了生孩子,她之餘祁家而言就是一個可有可無得存在。
哦,不對,之餘祁正霆而言是一個絕對不能有的存在,畢竟她擋著他小情人上位得路呢。
可是誰知道她去賭車隻是為了送給祁老太太禮物的,夏至想著忍不住的抽噎,說出來誰信呢。
夏家千金,祁太太竟然連買禮物的錢都沒有,她從小就被繼母管束著,想要什麽都要學會自己去爭取。
家裏不會平白無故得給她一樣東西,哪怕她和弟弟一樣都是父親的孩子,可是她爸明顯的偏向有媽的那個。
她這些年的花費不少都是她賭車賺來的,唯有這個行業來錢快又是她擅長的。
夏至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引以為豪的賺錢方式竟然被別人以丟臉而示。
她不懂自己沒偷沒搶,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生意,憑什麽就要被祁正霆如此的羞辱。
不過對於祁家那樣的人家來說,祁太太確實就隻是需要插插花,喝喝下午茶就好了,不需要會太多的東西。
可是她夏至注定就不是那樣的人,剛剛挑中她做祁家媳婦的時候,他們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
憑什麽到現在才來指責她,何況說祁正霆和自己的小情人膩膩歪歪她這個正室現在是連說都說不得一句了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