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霆聞言以為夏至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賭氣所以故意鬧得這一出,他揉著眉心不耐煩的道:“你告訴她,這個孩子愛生不生,別一整天的拿孩子說事。”
握著電話的人聞言囁嚅了好半天道:“祁總,是葉小姐把夫人推下去的,剛剛醫院要給婦人用保胎針,需要尋求家屬得同意。”
祁正霆捏著合同的手一頓,眉目間閃現出一抹陰鷙得精光:“你剛剛說什麽,誰推夏至的?”
“葉,葉小姐。”保姆饞豆豆的說出這三個字。
祁正霆以為葉明蕊至多也就是嫉妒餘下夏至,可是沒想到她會動手,祁正霆在電話裏頓了幾秒,然後對著電話那頭的保姆道:“你告訴醫生,該用什麽都給用,我馬上過來。”
保姆聞言看著手術外坐著的婦人,想了想還是小聲得對祁正霆道:“祁總,你的母親在手術室外。”
祁正霆頓時平靜無瀾的腦海像是炸響了一震驚雷一般,他的母親去了是怎麽回事。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掛斷電話,眉頭弄在一起,抬手勾著車鑰匙就急急忙忙得往醫院裏趕。
而彼時站在祁夫人麵前得葉明蕊,才徹底得是從心底蔓延出一震震的恐懼。
祁夫人也不說話就隨手端起旁邊跟著的助理買來的咖啡,淡淡的喝了一口,淩厲的目光落在葉明蕊得身上。
“你知道害死祁家未來繼承人得罪名有多大嗎,你信不信你的下半身隻能在監獄裏度過?”
葉明蕊看著眼前這個精致到過分的女人,嘴角囁嚅了一下,隨後不甘的反駁道:“祁家未來的繼承人,它現在都還在娘胎得肚子裏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夫人就說是祁家未來得繼承人,這不是故意害我麽,再者說,我根本就沒碰過夏至。”
祁夫人淡淡得看著她冷笑:“你沒推夏至?”祁夫人聞言挑眉:“難道那麽多看到的醫生和護士都是眼睛瞎了?”
說著祁夫人盯著葉明蕊得目光突然變得嫌惡起來:“你最好祈禱我的孫子沒事。”
說完祁夫人就坐在手術室外,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麽靜靜得等著結果。
祁正霆一身風塵仆仆得趕到醫院得時候,手術室外的氣氛仿佛遠比手術室裏的氣氛更緊張一般。
他朝著坐在一旁的祁夫人喊到:“媽。”
祁夫人淡淡得點點頭,就在沒有什麽波動的情緒了。
倒是站在一旁的葉明蕊看到祁正霆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一把衝上來緊緊的攥住祁正霆的衣袖。
“正霆,夏至不是我推的,伯母不相信,還想送我去坐一輩子得監獄。”
說著她像往常一樣擠了兩滴淚在眼眶掛著,顯得十分得楚楚可憐。
祁夫人定定的瞧著葉明蕊的動作,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臉上看不上得表情愈發的明顯。
這個女人就是靠著這一招讓她兒子“俯首稱臣”的?
祁夫人看不下去,淡淡得提醒:“正霆,裏麵哪個是懷著你孩子的妻子。”
祁正霆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對葉明蕊終歸是有些不忍心的,畢竟那麽多年的情分還在,可是此時自然還是夏至肚子裏的孩子重要。
一席人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在手術室外靜靜的等著,中途祁正霆煩躁的出氣抽了兩根煙。
終於在他第二根煙抽完回來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打開了,醫生一臉疲憊的扯下臉上得口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