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她知道傅濯雲抱著她,去了有小草莓被子的床上,然後抱著她,入睡。
就像今夜這樣。
想到往昔,宋微寒臉紅,尤其是此時,傅濯雲就在身邊,她少女時代就肖想的男人,此時就在她身邊,抱著她。
這也是煎熬。
宋微寒輕輕側過臉,去看傅濯雲的。
歲月沒有給他臉上留下痕跡,隻留下了更多的硬朗的英俊。
他比少年時代傅濯雲,更多了男人沉穩的味道。
就像一壇酒,年份越久,越是香醇。
宋微寒沒有克製住自己,她輕輕將唇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那一刻。
傅濯雲的心都化了。
……
翌日。
宋微寒起床的時候,傅濯雲已經不見了。
身邊殘餘的溫度,證明他曾在過。
宋微寒想到自己昨晚的舉動,有點瘋狂。
但他睡著了,又不知道,沒什麽好怕的。
這種事情,她十年前就敢做。
膽兒肥著呢。
宋微寒洗漱完下樓時,正好看見雲舟來家裏,說是給傅濯雲處理車子。
雲舟從後備箱裏清理出東西來,問宋微寒,“宋小姐,這些東西放哪裏合適?
“都有什麽。”
“有漁具,還有先生最喜歡的高爾夫球杆,還有一台小型的望遠鏡。”雲舟笑笑說,“我問過先生,先生說放家裏就行。您看看哪裏合適?”
“哦,要不先弄去儲物間吧,那裏挺空的。”宋微寒說完,就要去幫忙拿東西。
她看到高爾夫球杆――那是傅濯雲最喜歡的牌子。
但沒放在包裏。
宋微寒拎起來,想說給它放回包裏去,卻發現那球杆上,有幾處凝固的血液痕跡。
宋微寒愣了愣,然後拿起來仔細看。
她是醫生,分得清楚是不是血凝固後的樣子。
雲舟見她拿著球杆看,想到那一晚的事情,微笑著說,“宋小姐,我來吧,這球杆挺沉的,別砸到腳。上次林遠拿這東西,就是沒注意,差點把腳趾頭砸骨折了。”
砸到腳。
骨折。
血液。
“雲先生,這上麵的血,哪裏來的?”宋微寒漂亮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看著雲舟。
她心裏有個猜想,不知道是不是。
希望從雲舟這裏得到答案。
“這啊,一個不長眼的人,得罪了先生,先生生氣了,這球杆就沾了點血。”雲舟很會說話。
“哪個不長眼的人?”宋微寒問。
雲舟拿走了她手裏的球杆,微笑說,“宋小姐這麽聰明,肯定知道是誰不長眼惹怒了先生。”
宋微寒心裏明了了。
是周行。
宋微寒回到臥室後,幹坐著半晌。
那晚被周行欺負後,傅濯雲在路邊拉著她,然後送回瀾台。他一句話都沒有,就開車走了。
宋微寒還以為,他是笑話她。
可沒想到,那一晚,傅濯雲回去收拾了周行!
第二天,徐栩就告訴她,周行整個人都廢了。
宋微寒心裏說不出來的感動。
傅濯雲背著她,都默默做了什麽?
他真的在乎她吧?
不然怎麽會這麽去收拾一個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