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未接聽。
猜著他可能還在忙,許願便沒再打,回房洗漱下,然後下樓去了廚房。
亦如她的猜測,左占確實在忙,但不是忙分公司。
醫院的辦公室。
他看著方教授遞來的一份份檢查報告單,兩手握拳撐著下巴,麵容隱晦神色不清。
“已經確診了,左總。”
方教授已經將這種病情詳細的解釋過了,現在喟歎了口氣,起身從裏側特別醫藥櫃裏,拿出一盒今天新開的處方藥。
“目前暫時在沒找到合適的治療方式前,您先每天按時服用這兩種藥,能起到一定的延緩和壓製作用。”
左占把玩著一個藥瓶,眯眸沉沉,“如果不服用呢?”
“剛我就說過了,從您攝入超劑量的毒氣,誘發體內毒素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進入了第一期,發病速度……可能會快到超乎我們想象。”
因為沒有多少臨床先例,方教授即便學富五車又經驗豐富,但對這類病,也是真的束手無策。
“您現在患的這種病,和真正的阿海菲姆症也有不同,您是體內毒素和染色體異常導致的,我可以直觀的說,這是現今第一例,所以治愈起來……真的需要時間。”
治愈的首先,是查出根本,追本溯源方能對症下藥。
而毒素種類多到難以想象,還不包括各種合成的,找尋起來如同大海撈針,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帝都那邊新成立的研科小組,還要專家會診,以及詳細反複的重新診治化驗……
左占皺起了眉。
方教授說,“從本質上來講,您已經屬於病人了,一期發病速度會很快的,可能……會從幾天之間,慢慢縮短時間,按常理來推算,率先表現出來的應該就是失憶……”
失憶。
左占揣摩著兩字,莫名腦中就想到之前丟失的三個月記憶,陰鬱的臉色更加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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