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在辦公室先叫來了肖罪和阿諶,從他們這邊先了解下這兩天具體發生了什麽,然後叫來了林副總,具體協商一番後,又和其他幾位副總開了個短會,中途蘇憶墨端來飯菜,和她一起吃了飯。
過後,她又和智囊們開會,等都忙完,也晚上十點多了。
取車時,蘇憶墨看了下時間,“……還想帶你去醫院的,這時間也太晚了。”
許願微沉吟,沒想馬上繼續這個話題,流連著車外的霓虹,饒有興趣的,“想去喝酒嗎?陪我喝一杯吧。”
“沒問題。”
不過須臾,酒吧貴賓區的卡座。
許願端著一杯雞尾酒慢啜,纖細的手指流連著一排酒樽的杯沿,長睫落下的目光複雜,“我最多還有多久?一個月?”
蘇憶墨端著酒杯的手一頓。
“你是醫生,應該見過很多癌症晚期化療的患者吧,他們有多痛苦,你應該比我清楚,不是我不想治療,實在是……”她換了杯酒,仰頭飲下,繼續道,“不想遭那份罪。”
沒人願意直麵死亡,但凡有一點點的希望都會想抓住,但關鍵是,這微乎其微的希望,要用多大的痛苦去換取。
“而且,我現在的身體,好像也承受不了。”
蘇憶墨隻覺得心口發窒,絲絲的痛楚從某處傳來,他強忍了又忍,“就這一次。”
“阿默。”
“還記得那時,你答應過我一件事吧。”蘇憶墨移開她手中的酒樽,握上了她的手,“就去治療這一次,我陪你。”
許願沉默了。
氣氛凝固的同時,樓上平台上佇立著一道頎長的身影,一明一暗的光線交織下,他諱莫的麵容不清,而搭在圍欄上的那隻手,卻隱隱骨節泛白。
“左總?”
左占斂下深眸,轉身大步進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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