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移步交談時,城市另一邊的大樓裏。
左占放下電話,手邊一摞文件盡數推給對麵的男人,冷眸寒徹,“季三爺拿出的這些確實很誘人,但很可惜,我左氏不需要。”
“左總……”
左占沒讓季放說下去,直接抬手攔阻,“你想要我的人,這我之前就說過,不可能,季三爺,您也算是明事理的人,一再強人所難,怕是傳揚出去也不好吧!”
事到如今,季放都能放下顏麵給他下跪,割舍季氏萬貫家產贈讓,又何懼一點名聲,他道,“左總,不管之前如何,就看在你們一起長大的份上,高抬這一次貴手,我求您了!”
季放想到自己最在乎的女人,此刻正奄奄一息,這種天塌下的絕望,讓他早已顧不上任何,“做人做事留一線,左總不會不懂這個道理,還是說,要因為這件事讓我去驚動左家長輩們?”
左占眯起了眼睛。
想拿長輩們壓他,季老三這也是黔驢技窮了。
“嗬。”左占冷笑著,那笑不及眼底,目光也更危險,“是光我左家有長輩嗎?許家就沒有?聽說許董是外公外婆帶大的,想必感情一定很濃厚,如果讓二老知道孫女兒即將命不久矣,這白發人送黑發……”
他慢條斯理的聲線拉長,季放臉色早已瞬息萬變,一瞬間,驚詫和憤懣凝聚,他緊攥的拳頭咯咯作響,“左占!”
左占麵色不改,冷然傾身,留下句“芮沉,送客。”便徑直向外。
“左占,難道你忘了嗎?許願她是為了誰得的這病,她一次次舍命救你,你就這麽對她,你他媽到底還是個人嗎!”
一瞬間,左占身形微不可查的一僵,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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