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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帝都。
左占真的沒有再難為席衍,還叫來了幾位副總,晏詩崎和芮沉,直言停歇對席氏的一切,書麵文件也都落款簽字,然後將錄音和照片一一發給了許願。
許願漠然的掃了眼,靠著床榻繼續輸液。
晚些時,左占來醫院接她。
沒回左宅,而去了禦錦園。
這裏重新修整過,基本沒什麽變化,隻是細節上稍作整改,比如玄關內原本的那張照片,換成了一副油畫。
還是許願畫的。
左占十八歲生日時,她送他的。
沒想到十多年了,他竟還留著。
許願沉靜的心上沒什麽波瀾,換下了外套,便往樓上走。
晚上,左占進臥房時,許願已經躺下了。
她最近在治療,藥物中有助眠的成分,有些嗜睡,但感覺到床榻一沉時,她還是醒了。
左占抬手關了台燈。
一室的黑暗湮沒了周遭的一切,讓所有虛假的偽裝再也無處遁形,左占側身抱住了她,感覺她又瘦了,不禁心裏喟歎。
“願願,我想你了……”他低啞的聲音磁性,字音劃過唇舌更帶起了蠱惑感。
許願背對著他,沒發一言。
左占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灼熱的溫度觸上她肌膚,許願身體一下就僵住了。
“可以嗎?”他低醇的聲音詢問。
許願還是沒言語。
左占額頭輕抵著磨蹭她肩頸,“不想就不做,沒事兒,睡覺吧。”
他想等她睡了,再去衝個冷水澡,卻沒想到一直沉默的許願竟開了口,聲音很低,也不帶任何情緒,她隻道,“……我好像不能再生孩子了。”
兩年前溫醫生就說過,那次流產對她身體損害太大,加上這幾年的各種治療……
左占動了動唇,話還沒出口,許願又說,“你想想辦法要個孩子吧,我不介意的。”
這一句話,如同一桶冰水瞬間湮滅了左占所有思緒和理智,也將他的心澆的生生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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