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翊說的,是四個月前發生的。
廖氏在歐洲的生意鋪的不大,就跟著幾個大公司做幾單遠洋貿易,從某種意義上和中介公司差不多,所以這幾個月裏,廖江城也沒怎麽上心經營。
世界之大,市場廣泛,做生意的海了去了,廖氏在國內已經屬於佼佼者,再想國內外通吃,那太誇張,他也沒那麽大的野心,安守本分老實經營幾樣,掙個盆滿缽滿夠幾輩子享受不盡的就夠了。
但來這邊這麽長時間,什麽都不做,也有點說不過去,他也是閑不住的人,就親自操手選了單海產生意,由國外運往國內,他廖氏有專門的遠洋貨輪,以及空運飛機。
這生意看似很簡單,但萬事都是說著容易做起來難,看承攬的規模有多大,亦如白錦川提的假發生意,聽起來就是小打小鬧的小作坊,可真要做到壟斷,也是無法想象的,利潤和風險共存。
廖江城也感覺一個人做風險大,就找了幾個合夥商,本來一切按部就班很順利,偏偏負責監運的一個下屬,利益熏心,收受他人賄賂,在貨運的船隻內夾帶了其他物品。
若隻是一件兩件,也就那樣了。
可下屬鑽進了錢眼裏,不知見好就收,竟私下裏越做越大,乃至在四月前一次海關搜查時,直接被抓了個現行。
下屬怕擔責問詢就跑了,留下一大堆爛攤子要廖江城收場。
這不是認栽倒黴損失點錢的問題,這是要擔責任,官司上法庭的,關鍵,廖江城絲毫就沒有想要‘走私’的意思,不等於自己成了別人的替罪羊嗎?憑白吃了這麽一大虧,他又豈能接受?
此外,除了他本人,其他幾位合夥人也是如此。
彭翊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位——
“別玩沉默裝高冷,裝逼遭雷劈不知道嗎?許董,要不你說說看。”彭翊又道。
沒錯,另一外合夥人就是許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