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可別是學傻了!
她要的是位勵精圖治的攝政王,可不是位隻會讀書的木頭。
唐黎一巴掌拍在卷麵,霸氣道:“不行,你明日必須給我出門!”
寧毓初一把撥開她的手,撫平卷子,無奈搖頭道:“讓爺讀書的是你,不讓爺讀書的也是你,你這人,太難伺候了。”
唐黎:……還不是怕你變成書呆子。
寧其湛走的那日,寧毓初埋頭做好了所有的功課,終於無事可做了。
他坐在二樓上,看了一下午的雪。
他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後,微微出神。
他最討厭的,便是分離了。
如果沒有相送,是否就沒有別離?
不知站了多久,他聽到咚唚腳步聲。
不用轉身,他就知道是誰來了。
唐黎背著手,走到他麵前,笑嘻嘻道:“就知道你在這。”
寧毓初沒好氣道:“又有卷子做?”
唐黎搖頭,然後從身後拿出一壇酒。
“這是從我院子裏的梨樹下挖出來的酒,也不知道是誰埋的,反正見者有份,喝不喝?”
她的眼裏,像是有星星落了進去,亮閃閃的。
寧毓初被她笑意感染,嘴上勉強道:“行吧,看在沒人陪你的份上,爺姑且和你喝一杯。”
“夠義氣!薰風和風,上菜!”
三杯兩盞淡酒下肚,唐黎的臉就紅了,被寧毓初取笑了一番,她氣得埋頭吃菜不與他話。
寧毓初開懷大笑,此事雪漸漸下大。
他笑意頓住,對著出京的方向,舉起了酒杯。
皇兄,祝你一路順遂,平安歸來。
他深深看了眼,才仰頭一飲而盡。
此時,唐黎唇角微勾,抿了口酒。
【唐父:殺的!誰把我給囡囡出嫁埋的女兒紅給偷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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