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神經紊亂,就算是血液流動有一點不對,係統都會第一時間給出提醒。
紊亂個屁。
林錦雲心中泛起淡淡的煩躁。
她這段時間已經足夠忙碌,每天都有數不清的人或者事找上來,之前還想著幸好身邊人能幫襯著點,讓她不用操心家裏,這就來事了。
她不明白蕭秉文為什麽要拿這種事情來尋開心,難道看著她焦頭爛額很有意思?
不管是為什麽,她從上輩子起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欺騙。
有什麽事情可以溝通,但,騙,絕對不行。
這麽想著,她打開簡易急救箱,從裏麵拿出一套均長比成人手指還長的銀針。
“情況好像不太對,我要找找穴位,通過壓製腿部感知來緩解不適,但這個環節本身會有點疼,你要稍微忍一下。”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打開係統商城花了兩個種植積分,從裏麵找出一種懲罰用的藥劑。
不會對人體產生任何傷害,卻能感受到被萬蟲啃食的痛苦。
蕭秉文自然是保持那副態度,輕輕點頭。
藥劑就抹在針尖上,銀針從蕭秉文小腿側紮進去的瞬間,他腿部肌肉緊繃一瞬,很快又平緩下來。
林錦雲手裏已經拿上一根針,這一次紮的是腳踝。
脹痛的感覺從被紮的地方蔓延開來,每一寸皮肉都在跳動著掙紮,似乎正在被什麽尖銳的東西不停紮著咬。
蕭秉文以前針灸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麵前的人在故意折磨自己。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垂下眼選擇忍受。
林錦雲故意要讓他疼,所以這次針灸的時間格外漫長,一針接一針紮下去,等到結束已經過去接近半個時辰。
“好了。”
林錦雲把所有銀針抽出來,清理幹淨之後才放回原來存放銀針的皮革卷,而後裝模作樣地叮囑,“你弟弟說得對,很有可能是前段時間使用過度,接下來輕功什麽的能不用就不用吧,避免再出現這種狀況。”
話裏的意思,隻有他們二人清楚。
蕭秉文額頭上的汗已經過去三層,他嘴唇有些發白,沉默地點頭。
等林錦雲收拾好藥箱出來洗手,蕭秉安還坐在段戈房裏,睜著雙眼睛看戲。
他就說嘛,他一直覺得兄嫂之間的相處方式雖然和諧,但未免太平淡了些,似乎隻剩下相敬如賓,看不出其中的情緒波動。
那怎麽還叫夫妻?
他之前可是被童欣柔迷得恨不得每一句話都要用黏糊甜膩的代稱,將所有欣喜交付尤覺得不夠,那才叫愛情。
現在好了,看到兄嫂如此可愛的互動,他此生也算圓滿。
段戈背上的藥已經被風幹,他自己把林錦雲自製的繃帶扯緊,左右看看:“你又沒胡子,你在摸什麽?”
“摸的是欣慰啊!”
蕭秉安挑著眉回一句,才起身拍拍段戈的肩,“你沒長那根筋,你是不會懂的,繼續當小狗吧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