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
林錦雲跟著露出個笑,在沈涓的歡呼聲中也附和幾句。
這邊跟著他們再聊上幾句,確認從沈涓口中也套不出更多消息,她才表示時間已晚,自己要回客棧休息了。
“天已經黑透了,你們幾位來回折騰恐怕不方便吧,要不就在府中宿下,我這邊什麽都能準備。”
沈城主有意挽留。
他這塊玉佩的消息倒是透露幹淨了,但對方身上的玉佩他還沒找到半點蹤跡,有能多接近、尋找消息的機會,當然最好不過。
如果現在沒什麽要緊事,林錦雲也樂的同他周旋。
可惜不湊巧。
她隻能笑著擺手:“打擾你們這麽久已經很麻煩了,我那幾位同伴呢?我們該走了。”
見其態度堅定,沈城主也怕強烈要求會招其不悅,隻能點頭把人放走。
回到客棧後,林錦雲做的第一件事是寫信。
那些日常報備的內容在此刻都已經是贅餘,她簡單說了玉佩和沈家的關係,詢問他們的立場是否和沈皇後有關,其中有沒有什麽需要她特別注意的事情。
來回廢掉好幾張紙,一切準備得差不多時,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林錦雲在清晨中放飛一隻信鴿,讓其帶著這封信,沿著他們來時的路前往邊疆。
對人類來說難以跨越的高山,在飛禽眼中都不過爾爾。
一些人坐馬車都要奔波數日的路程,信鴿一天就能走完,當晚把信送到特地訓練過的地點。
夜色漸深,蕭秉文剛結束這一天的忙碌,帶著那封信回到自己房中。
看到信中內容時,他第一反應是皺眉,緊接著也是茫然。
那玉佩不是塊漂亮的賞物嗎?不然他也不會隨意送給林錦雲,用來討人歡心。
地位如此重要的話,沈皇後又怎麽會隨意送給他蕭家之子?
他現在人在邊疆,京中上一輩的事情已經很難溯源,在難以自己調查的時候,他選擇去敲了蕭父蕭母的門。
“事情就是這般。”
那封字跡娟秀的信被放在桌上,蕭秉文端坐著,在不自覺中連呼吸都繃住,“沈家和我們,是同陣營關係?為何之前不告訴我?”
他們家中人一條心,不存在因為懷疑才有所遮掩。
“這件事確實不能瞞你一輩子,也該讓你知道了。”
蕭母有些感慨,回頭去拍身邊人的手背,“當初我們收留秉文時,早知道他會有大作為,但可沒想過會這麽年輕就被逼著趕鴨子上架。”
蕭父摸著胡子,臉上也是笑意:“用詞不對,他有這份實力,這是他該做的。事情發展確實有幾分意外,但他跟鴨子可沾不上邊。”
蕭母便拍拍自己的嘴,笑說她也是年紀大了。
那邊兩人一唱一和,這就已經感慨上,看上去可以借這個話題開展兩個時辰圍爐夜話,當事人卻還一頭霧水。
蕭秉文沒忍住,直接站起來:“什麽意思?我是你們領養的?”
他出自宮中?現在又拿著沈皇後家傳的玉佩……
蕭父點頭:“你是沈皇後之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