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回答?”高琪歪著腦袋,看了看張揚,淡淡地一笑道,“回了他四個字!”
“哪四個字?”張揚饒有興趣地問道。//. //
“問我男人去!”
“這不五個字嘛?”
“這不是老娘的高數不太好嘛。”高琪不好意思的模樣,伸出雪藕般的胳膊搓了搓張揚的胸口,“以後改!”
“扯淡呢,數學不好你學毛線的會計學。”張揚掂量著對方打電話來的用意,他們是為了混淆耳目呢,還是真的有心想道歉?
毆打高琪父親的八個凶手,七個已經廢了,剩下最知內情的阿野已經死了,對於白家來這事情算是了結了,就算有人追究,他們完全可以把所有責任推托給阿野,他幹嘛還非得多此一舉,這個舉動真是讓張揚百思不得其解。
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在把阿野滅口前,阿野可能自己招認了自己被陳雄抓住之事,這樣白家可能擔心自己的把柄已經被抓了,這才出此下策。
不過眼下對方是誰還不清楚,張揚也不好妄下定論。
“你,他們如果再打來,我該怎麽回複?”高琪胸前那對雪白的玉兔擠成一團,慢慢地向上蹭,似乎她還想再來…
尼瑪,改得問係統要個房中術啊!張揚滿頭黑線,按住她蠢蠢欲動的雪臀,道:“把對方的手機號碼給我,這件事我來處理。”
“噢!”高琪聞言,毫無顧忌地從床上赤裸裸地爬了起來,去拿手機,然後看到自己身上一片狼藉之後,順便又去洗了一下,回到床上,發現張揚已經睡得都打呼嚕了。
她微微一笑,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胸口蹭了蹭,這家夥真的是累壞了,明得幫他補一補。
第二,張揚開著車,和許丹露一起接她父親出院,許茅根的身體狀況明顯好很多了,體重也漲到了一百三,除了看起來臉色蒼白一些之外,出院前做了一次核磁共振和增強,確定身上的癌細胞已經全部消除,身體機能也基本恢複正常人狀態。
本來是一大堆記者來采訪的,但張揚想了個轍子從後門偷偷溜了,一路直奔海景華庭。
安頓好許丹露父母後,張揚給陳雄打了個電話,準備帶著露露和他見上一麵,順便也一起和周侖發討論工程的事情。
半路上,張揚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他看了看,這個號碼就是昨打給高琪的那個。
張揚想了一下,接了起來。
“張先生嗎,是這樣,高琪姐你可以全權代表她。”
聲音有些沙啞,很明顯是裝出來的。
張揚看了旁邊的許丹露一眼,答道:“不錯,你們有什麽事情直接跟我。”
“很簡單,我們希望關於何挺的事情你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對你我雙方都沒好處。”
“嗬嗬!”張揚輕輕一笑,問道,“這算是威脅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既然提出這個要求,就是希望雙方能夠和解。”
“和解?行啊,那你總得告訴我你是誰?”張揚放慢車速,不急不緩地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提出價碼,我們會給你們一個合適的補償,一定可以讓你們滿意,前提是你們不能再繼續追查下去,也不必問我們是誰。”
聞言,張揚不禁是笑了:“那就是沒得談了,因為我們要的補償不僅僅是錢而已。”
“你們還想要什麽?”
“見了麵,不見麵談個屁啊,我們人都被你們打成植物人了,你難道就想憑一點點錢賴打發我們?你們能給多少?一億?十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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