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工科生,亂七八糟學了一大堆,每天看著很忙,但到畢業,找工作時,發現都用處不大。
要麽是學得不深,不符合要求,要麽是工作壓根就不需要這個。
隻要有點基礎,然後公司會統一進行培養,培養個一個月或半個月,再讓師傅帶著。
學校那些東西,若不是自己好學,喜歡直接去實驗室找負責這方麵的老師,然後跟著實驗室裏的師兄師姐學,是很難有什麽用處的。
方源也想通了,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帶給他最大的收獲,除了年紀的增長,應該就是對認識了幾個字,多見識了一些東西,可以到很遠的地方走走,那些家中父母一輩子不曾去過的地方。
然後自己將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所聞所想,回到家中,圍在爐子旁,倒上幾杯水,然後說給父母聽。
話又說回來,方源其實一直沒什麽感覺感覺到自己手勁很大,也許是他一直都不喜歡抓東西的原因。
因為思想上的成熟,他終究不能把自己當成一個嬰兒。
但在方正身上他卻真真正正感受到了。
有一次方正和自己玩鬧,然後伸手抓住自己的手,那手就像鉗子一樣,堅如磐石,也弄疼了方源。
這也是方源不讓方正抓雪狐尾巴的原因,不然雪狐吃痛,獸性大發,傷到了方正怎麽辦?
其實,方源有一件事很是愧疚。
方正喜歡喊雪狐狗狗,可能是跟著自己學的。
這種扭曲對動物的認知,可能是跟著自己學的。
那天,方源起了興趣,在前世,很多人不都喜歡給自己的寵物起一個名字,若自己叫雪狐狗狗會怎麽樣?
不怎麽樣,事實狠狠回擊了方源,他連續叫了幾聲,雪狐都沒有回應的跡象。
不知是不是錯覺,方源好像還看見 ,雪狐對自己翻了一個白眼。
但方正,當時,就在方源旁邊。
於是,當天晚上,方長來時,方源提出了這樣一個請求。
"父親,我想請能把雪狐的尖牙和爪子上的利刃修理掉。"
方源一臉天真,旁邊還有一個好奇寶寶方正,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方源。
“方源,你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麽能怕受傷呢?”
方長很不滿意,方源在他的眼中,可是天才。
事實上,若不是方源太小,方長都想對方源進行拳腳練習了。
像那些馬步、深蹲全都安排上,也不會荒廢了方源的得天獨厚。
讓方長產生這種感覺的緣由就是,方源最近是愈發的穩重了。
不僅考慮事情麵麵俱到,連弟弟方正每個時間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都一一安排好,甚至比自己和凍青安排的看起來還更具有可行性。
更可怕的是,方長細細思索之後,竟然還覺得挺有道理。
"父親,我是擔心我弟弟,他還小,萬一被雪狐傷到怎麽辦?"方源這話倒是真心實意。
於是,那幾天,兩隻雪狐,就連睡覺看上去都有些萎靡。
而修剪利齒的這個傳統,倒是被方長保留了下來,並且每隔一段時間來修理一次。
方長回去好好想過,似乎,兒子的建議還挺有道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