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姑,我恐怕要遠行,你留在花穀照顧好自己。”刹羽病發後憔悴了許多,素衣淡眉,神采越來越清雅。
“公子要去哪裏在?”月姑姑舍不得離別,已是淚眼婆娑,“我老了,公子帶上我確實累贅,可是我不放心,沒人照顧公子的起居。”
刹羽拉著月姑姑的手,寬慰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數日後,醉心酒樓,酒香四溢,魚龍混雜,熙熙攘攘,一樓擺著四方大桌長椅,接待的多是散客,來往的江湖門客,在長途寒冷跋涉後,進來喝杯烈酒驅逐滿身的寒氣。
二樓設著雅室,清靜了幾分,用珠簾隔開的一個一個的空間,隻放著一張長桌,多是清閑講究的人。
刹羽坐在二樓的雅室,瞧著慢慢上來的黑衣少年,摘掉鬥笠坐在他旁邊的客室。
“在下江湖諸葛刹羽。”刹羽提著一壺酒坐到易歡麵前。
“權謀下,有所耳聞。”易歡低頭吃著菜,淡淡道,“先生找我這個閑人可是為何?”
“千暮城的少主,難道甘於這般生活下去。”刹羽自顧自倒了一杯酒,輕抿一口道,“好酒。”
刹羽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助你複仇,一統江湖,你助我成為西域之王,這筆交易,少主若是願意,明日來蘭香客棧找我。”
深邃黝黑的眸盯著跌跌撞撞下樓的白衣少年,被南宮家逐出來的三公子,可真是不簡單,六年成就了江湖諸葛,權謀下的美譽,絕不是誇張,他可是三年前一場權謀,讓一個無名之輩鬱之璞一下子成了東域棲城的城主。
後來聽西域也派人尋回他,卻是患舊疾快要病逝,留在花穀療傷,到底真相為何。
蘭香客棧,黃昏日落,刹羽等了一,易歡沒有來,便搖搖頭準備離開,“哎!不是我不幫他,他可是拒絕了我。”
“我可沒有拒絕你。”易歡從門口進來,相視一笑,“但是我想知道你選擇的人為何是我?”
刹羽裂嘴一笑,丹鳳眼斜睨,“因為你有和我一樣的野心,也有和我一樣的仁慈,我想看看江湖第一饒兒子是否能有他爹一樣的魄力,有人,我們的組合下無敵,我也試試看。”
易歡沉思半晌,爽朗大笑,“好,我答應你,你若真心助我,我必然讓你成為西域之王。”
夜色沉沉,兩位少年在屋內把酒言歡,自此出生入死,共謀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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