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一切了。”葉千落抬頭,愁緒滿容,若易歡知道所有的事,她難道又要逃走嗎,她連命都舍得的人,卻獨獨怕見他,怕再見後舍不得離開他。
“他是易歡,你的人,你以為能瞞住他一輩子。”少年半蹲,托著葉千落的胳膊,“他最終總會知道你為他所做的一牽”
葉千落拍拍刹羽放在她胳膊下的手,忍不住張口,“阿羽,無論怎樣,你和他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
“他遲早會來見你的。”刹羽頓了頓,“你是葉千落的消息遲早也會江湖人人盡皆知,你不願意去千暮城,可隨我去花穀。”
“我就在清河,那裏也不去。”該來的終是要來的,她也要死在清河。
“你永遠這般執拗。”刹羽知道拗不過她,便轉移話題,“陪我去看看我母親吧。”
“嗯。”葉千落摸索到桌旁的棍子,敲著前行,“阿羽,走吧。”
刹羽被雷劈中一般,立在原地,腦袋裏嗡文響,她失明了,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到底發生了什麽?眼睛怎麽會這樣子?”刹羽拉住葉千落的衣服問道。
“先去祭拜師父吧!”
刹羽跪在墓碑前,葉千落遠遠站在一邊,曆曆往事猶如昨日發生。
“娘,我來看你了,西雍城派人來請我回去,可笑啊,當初是他讓我在花穀自生自滅,連南宮姓都不願給我,如今又要將我接回,我可不是簡簡單單就願意回去的人......”
刹羽在墓前了許多,葉千落能清楚聽到他到底在什麽,敲著棍子到刹羽身邊。
刹羽起身,腿跪的發麻,斜倒靠著葉千落,女子的清香沁入鼻中,一時間他慌了心神,他明白自己對葉千落的感情,從他喚她阿姐的那刻,她就懸在他的心裏,隻是他有意,她確實無情,他真是有些嫉妒易歡,若他不來清河,是不是她就會愛上自己,他的情不可,隻可默默深藏於心。
“阿姐,跟我回花穀吧,你眼下這般樣子,我實在不放心。”刹羽扶著葉千落下山,邀請她去花穀。
“我已經習慣了,我不會離開清河的。”
刹羽心裏發酸,糾結了半會道,“你不願離開清河,是在等他,你怕他回來見不到你,對嗎?”
葉千落一愣,沒有回答,她是怕他來清河見她,可是又怕他來了見不到她,饒感情就是這般的矛盾,其實她留在清河的理由太多了,一個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一命嗚呼的人,避開所有的人,找個安心地,死也不覺得虧欠。
......
最終刹羽還是一個人離開了清河,回了花穀,走時不放心的瞅著葉千落,又勸了一遍,葉千落還是拒絕去花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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