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歸涼點點頭,“都是城主的計劃。”
半晌的沉默,葉千落理了理思路道,“你們出去吧,我一個人靜靜。”
原來,真正的易歡遠非她所想的那般,她隻以為他厲害,沒想到他是如此恐怖的存在,他十年隱忍奪回千暮城,兩年謀劃殺掉千飛雪,沉睡的狼已經蘇醒,在暗夜裏隨意的廝殺,當初清河那個清澈的少年,再也回不來了,她也一樣,那絕倫的殺手,也回不去了。
寒殿,易歡並不怎麽高心坐在台階上,士衛來報,“城主,在南門發現了扶寒的蹤跡。”
“可看清楚他帶著什麽人?”
“我們的人裏麵混了幾隻老鼠,應該是扶幽宮的人,我讓暗刺尾隨,確定懷中抱著的是千幻。”月流珠處理完易居樓的事,從門口進來。
“讓南門的守衛放他們出城。”
“是,城主。”
“你這子,非要在易居樓,那些打壞的桌椅,這賠了不少錢。”月流珠見易歡不悅,故意調侃,“千暮城都賠沒了。”
“千暮城沒了,不是還有月閣可以買。”易歡從台階上起身,看著身後的寶座,“月姨,我心中壓了數十年的血仇終於報了,可是我為何高興不起來。”
“哎!你是怕千落怪你,怕你在她心中的正人君子成來玩弄謀術的人,而且,你對千幻,多少有些虧欠。”
“是啊,我對幻兒是有所虧欠的,而且,這下煙城和千暮城可是敵對了。”
他就是放棄最後的複仇念想,千飛雪一旦發覺,自然不會放過他,今日之事,是注定的。
“月姨,千飛雪死前我父親的死沒那麽簡單,我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真相總會浮出水麵的。”
這邊,扶寒抱著千幻匆匆上了南門外的馬車,離開了千暮城,懷中的人傷心過度,披頭散發,紅色的嫁衣上麵布滿鮮血,實為可伶。
“千暮城,來日方長。”扶寒撫摸著千幻的鬢角,陰險狠笑。
南宮寒未料到易歡大婚原來隻是圈套,倒是打亂了他的計劃,眼下扶寒出了千暮城,刹羽不可不除,叫來步靈,“刹羽的住處可調查清楚了,今夜行動。”
這邊,刹羽從寒殿出來,易歡剛剛告訴他南宮寒已經不在客棧,叫自己多加心。
六個黑衣刺客在屋簷上看到刹羽進了屋,屋內的香氣,刹羽立馬就聞出不對勁,這是西雍城特有的迷香倒也不想,其中還混雜著一種毒,看來有人是想要對自己動手了。
刹羽假裝倒地,刺客見屋內的裙在地上,從窗戶旋入屋中,一步一步逼近迷暈的人。
“什麽武藝高強,不堪一擊。”步靈不屑的嘲諷一聲,以為刹羽早已中毒死透,正要舉劍刺向刹羽,地上的人突然翻起,步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劍割喉。
“父王培養的第一殺手步靈,才是不堪一擊。”刹羽持著染血的劍,像嗜血的野獸一樣恐怖,其他黑衣人見刹羽一招就了解了步靈,嚇得哆哆嗦嗦不敢上前。
“回去告訴南宮寒,想殺我,沒那麽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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