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和陌涼都已經去世,我的身世難道當真如此不堪。”刹羽心亂如麻,陷在重重迷霧之中,看不清楚。
月流珠搖搖頭,讚歎道,“可能你未見過陌涼,他是我見過除易銘外最有魄力的男子,白玉修竹,陌上公子人如玉,傲骨寒竹不可屈,當真是那般清灑,是位正人君子,若是你真是他的骨肉,他早就帶你離開西雍城了,倒是我叔父生性狡猾,猜疑心頗重,就是身邊多親近的人都是伴之如虎,心翼翼,如履薄冰。”
刹羽消化了良久,“謝謝月姨告知我這一切,隻是我還不查不到有用的線索。”
“答案就在西雍城,你要想弄明白,就必須回西雍城。”
“我知道了,月姨,隻是你被皇城逐出難道真的和當年棲城葉家的事有關?”
月流珠瞧著茫茫夜色,朱唇緊抿,半長舒一口氣,“世人都懷月公主重情重義,可不知懷月公主才是薄情寡義,我並不是被逐出,而是主動離開了皇城。”
“為什麽?”
“我從不願將這段過往告知他人,今夜就與你細一番,我與葉家姐葉千瞳自幼相識,十分交好,親如姐妹,那時葉家出事,葉千瞳帶著證物來見我,乞求我幫她一把,帶著她去見父皇,那時我毫無實力,被叔父派人看住,恐於叔父的威脅,便沒有見她,那日的雨下的很大,我在宮門看著她冒雨離開,留下的全是無助和失望,以及對我的恨。”
後來她主動離開了皇城,再後來,她聽她死在了楓葉林。
“月姨不必愧疚,都是往事了,沒想到葉家之事,西雍城也參與其鄭”
月流珠拂去不知何時從麵頰流下的淚,提起當年事,她是滿心的遺憾,“阿羽,我這幾年一直調查葉家的事,我知道鬱之璞也在查,葉家事比易歡的事更為複雜,萬一到時候千落與西雍城為敵,你有何打算?”
“我。”這千絲萬縷的聯係,搞得他十分的煩躁,“我需要細細想想。”
月流珠下了茶樓,拖著衣裙離開,留在刹羽一人在茶樓沉思,葉千瞳我南宮懷月終生都是欠你的。
寒殿,易歡見月流珠進來,詢問道,“月姨,辦妥了?”
“嗯。”月流珠悶悶不樂,情緒低落,隨便嗯了一聲。
“阿羽哪裏去了,你這是怎麽了,莫不是阿羽出了事?”
“沒有,他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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