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已過明修煙傷已經結痂,坐在廟門前發呆,千痕拿著包裹過來,明秀煙自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修煙,你見到幻兒後,告訴她,兩年後我自會回來。”
“公子。”明修煙不願離開千痕,滿心的淒苦,卻也是無奈。
“修煙,這是最好的決定。”
“公子,我走了誰照顧你。”
男子拿著在旁邊嘬了幾口酒,不耐煩的喊道,“真是受不了,兩年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搞得和生離死別一樣,娃娃你放心,你的心上人留著這裏,我也不會讓他白留的。”
“前輩。”明秀煙跪在男子麵前,“公子是命苦人,還希望前輩多多照顧我家公子。”
男子斜眼瞥了一下千痕,清秀的公子一身的沉悶,倒是想起自己年輕時候的經曆,亦如他一般,一場大變化便落魄至此,唯一不同的是,他身邊還有位知冷暖的紅顏知己貼心人。
“哎!女娃娃,你放心走吧,等兩年後,你家公子見你,定是另一番麵貌。”
“公子,修煙就此別過。”明秀煙背著包裹,一步一回頭,依依不舍。
“走吧。”千痕幹脆躲進了屋,合上古寺的門,靠在門欄後麵,此時他是何等的想念煙城,想念父母,想念曾經的一切,最後陪他的人也走了。
深夏的野山在夜晚如秋已來般寒涼,千痕悶悶不樂的坐在火堆前,難帶他真要碌碌無為的在這裏待上兩年,“哎!”
“怎麽想那位姑娘了。”中年男子邋裏邋遢的躺在破布帳子下,調侃了一下。
“前輩笑了,我不是想修煙,而是我如今被一人害得家破人亡,親弟弟也要殺我,我心裏難受之餘,想不明白,我本就與世無爭,但為何被拉進這權利之中,脫身不得。”
中年男子笑笑不語,過了許久才道,“你是沒有看明白,其實一開始你就在這局中了,而且無論你做什麽,這一切都不可能改變。”
“這麽多了,還不知道前輩如何稱呼?”
中年男子一愣,“哈哈哈,如何稱呼,我自己大概都忘了,就叫我前輩吧!”
“前輩,我想學武,以前我父親總讓我習武,我不屑,認為那是莽夫之為,直到被殺手逼到懸崖的那刻,我才知道自己的偏見是何等的可怕。”千痕突然起身跪在中年男子麵前,“我知道前輩的武功不低,我願意拜師,請前輩收我為徒。”
“不收。”中年男子被子一裹,轉過身去。
“前輩。”千痕一直跪在地上。
“前輩若是留我在這野林兩年,我就算離開野林,真成了野人了。”
“你這娃娃,別跪了,誰你沒事幹了,你明就早起去山下挑水,劈叉,抓野雞。”
“哎!”千痕歎息,起身仰躺在冰石台上,無眠。
中年男子轉頭看了一下千痕,轉身過去,心裏暗自歎道,“隻有你放下現在的身份,才能真正的重生,鳳凰涅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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