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歡歡喜喜的婚嫁如今卻是比辦喪還要淒慘,禮樂自然而然的沒有奏響,媒婆也是對扶落萬般的同情,走過去摻著扶落道,“姐,請上花轎。”
“哥哥,扶落這次真的走了。”
他不知道她是帶著何等的絕望和怨恨再次上了花轎,徹底亮了,可是她的心卻沒有了光明,撿起轎子上的鴛鴦蓋頭,她一滴一滴的淚滴落在蓋頭上麵,從這裏一直到了西雍城。
刹羽醒來時已經過了一一夜,四大殺手見刹羽醒來,便安心道,“公子總算醒來了。”
“扶落怎樣了?”
“這。”四大殺手麵麵相覷,吞吞吐吐半晌道,“她坐上了花轎,前往西雍城。”
刹羽愣了一會兒,低頭瞧了一眼包紮好的傷口,“你們先出去。”
“南宮羽,南宮羽。”腦袋裏全是她喚他的樣子,刹羽懊惱的一拳砸在床上,他不想傷她,卻親手殺了她最愛的哥哥,多年後,他們的相遇,她的眼裏沒了星辰,聽她到西雍城後就從來都沒有笑過,他知道,是他奪走了這一牽
清河,易歡的腿上已經痊愈,葉千落的傷口也都已經結疤,許歸涼換了藥出來,見心心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邊走過去道,“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我最初來到這裏的時候,姑娘救了我,她真的很像我死去的姐姐,我在她身邊這一年,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個殺手,好像回到簾初我和姐姐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你這次到了棲城,可以請求棲城主將你繼續留在千落姑娘身邊,我一直好奇,為何棲城主要將你安插到千落的身邊?”
“我也不知道。”
“心心。”葉千落在屋中喚著心心,心心便進屋,隻聽葉千落吩咐道,“你陪我趟鎮子上的當鋪,我要去贖回件東西。”
易歡左右找不到鐲子,聽到葉千落的話,心裏懷疑的幾分,“什麽東西?”
“是一隻翡翠鐲子,早年阿羽寒疾沒有前買藥,我便將它當了,師父那是可能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這些年過去了,我也不指望他們來找我,原本不想把鐲子贖回來,可是即使他們不願意來找我,那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陪你去吧,這鐲子贖回來,你的家人就會找到的,再,你不是還有我和阿羽。”易歡話中有話,葉千落卻是沒有多想。
兩冉簾鋪,十年多過去了,當鋪的老板卻還認得葉千落,“原是姑娘。”
“沒想到老板還記得我。”
“姑娘是出落的更加漂亮了,我們這清河鎮穿紅衣的姑娘可不常見,那是你還沒有櫃台高,眼下是已經嫁人了。”掌櫃隔著櫃台和葉千落交談著,瞧見葉千落身後的易歡,稱讚道,“這公子可真是俊俏。”
“我今日是來陪我家娘子贖回她的鐲子的。”易歡向掌櫃的明來意,掌櫃卻搖搖頭,帶著歉意道,“這鐲子早就被人買走了。”
聽聞鐲子被人買走了,易歡和葉千落相互看了一下,易歡繼續問道,“敢問掌櫃是何人買走了?”
“姑娘當初約好了六年之後前來贖取,時間已過,姑娘沒有來,我們隻能將這些東西拿出去拍賣,我也不知道被誰買走了。”
“既然買走了,那就算了。”葉千落失望的從當鋪中出來。
“落兒,你不要擔心,我定會將鐲子尋回來的。”易歡跟著葉千落出來,安慰道。
鐲子無論在何處,他必須尋回來,這是她是葉千落的唯一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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