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尷尬的一頓,突然想起了什麽,陰森的狂笑著,“刹羽,我可以和你合作,順便給你一份大禮,來人,將牢籠打開。”
侍從打開了牢籠,南宮寒又吩咐下人將刹羽的手銬和腳銬解開,接著南宮寒一把將扶落推進牢籠。
扶落不解的朝著南宮寒大吼,“你這是什麽意思?”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南宮寒叫來侍女端上兩隻酒杯,酒杯裏盛著不知名的透明液體,與白酒無異卻散發著一種奇異的香氣。
“將這兩杯酒給他們服下。”南宮寒吩咐下人強行將其給刹羽和扶落灌下。
扶落幹咳著想將方才灌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南宮寒,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摧毀你們啊。”南宮寒拿起端出來的空酒杯,邪惡瘋癲的笑道,“清露合歡散,兩位好好享用吧。”
刹羽聞聲,怒氣橫生,瘋狂的拍打著牢門,“南宮寒,你瘋了,她是你的妻子。”
扶落也慌了起來,“南宮寒,你快放我出去。”
“哈哈哈,刹羽,我都將自己的夫人給你了,你可不要辜負了哥哥的好意。”南宮寒不理會兩人,大笑著從地牢出去,既然得不到那他隻有毀掉,無論是扶落還是西雍城,與其不如讓刹羽來壞掉,還是自己親手毀掉的更好。
“不,放我出去。”扶落喊得嗓子沙啞,藥效已經開始慢慢發作,她盡量遠離刹羽,靠著鐵欄不敢動,“南宮羽,我寧願死也不要你碰我。”
刹羽坐在另一邊,極力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現在全身發熱,額頭布滿了細汗,低著頭不敢看扶落一眼,她身上的香氣惹得他心癢難安,“我不會碰你的。”
時間一滴一滴的流逝,一分一秒對牢中的人都是折磨,扶落已經模糊了意識,“好熱,好熱。”
扶落脫下外衣,散落在刹羽麵前,刹羽抬頭瞧著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的扶落,立馬起身為她披上衣服,拍著她的臉道,“扶落,清醒些。”
扶落白皙的手臂趁機環住刹羽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刹羽的臉上,“好難受,南宮羽,我好難受。”
刹羽被扶落搞得心煩意亂,立馬推開扶落,朝著牢籠外麵大喊,“南宮寒,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請你放過扶落。”
牢中無人應聲,刹羽一遍一遍的喊,空蕩蕩的隻有他們,怎麽辦,他也快要失去了僅存的理智,轉身看到扶落又將外衣脫下。
“扶落。”刹羽好似被什麽蠱惑著坐在扶落的旁邊,扶落竄進他的懷中,抬著頭望著刹羽,“南宮羽。”
刹羽低頭,在她的眼中又看到了星辰萬裏,他癡迷,他沉淪進了這片星海,不知何時,他吻著她的唇,忘記了所櫻
“不。”扶落按到了刹羽胸口的傷,刹羽清醒過來,“不,他不能這樣,他不能毀了她。”
“南宮羽,南宮羽。”扶落一聲一聲的呼叫蠱惑著他。
刹羽保持著最後的理智,“扶落,清醒一下。”
“好難受。”扶落雙手抓著臉,難受萬分,將舌頭放在牙齒之間,這個動作,她要咬舌自盡。
刹羽不顧一切的吻住她的唇。
“扶落,記住我是南宮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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