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跟丟了?”南宮寒氣惱。
“派去的人突然沒有了消息,等發現時,我們的人都被殺死了。”
“看來南宮恒已經察覺到了什麽,繼續派人找,必須找到南宮恒。”
“對了,千暮城易歡怎麽樣了?”
“據探子來的消息,和葉千落一路向北行去。”
南宮寒思考了一下,念道,“一路向北,北邊,北邊,為何會向北行去?”
南宮寒實在想不出來,“準備馬車去普慈寺。”
屋裏點療,扶落在燈下看著霧鳶正在縫孩子的衣服,“霧鳶,你怎麽會做這些事?”
“時候家裏窮,我娘便幫著被人做些針線活貼補家用,我有時時候也幫著她做些,慢慢也就會做了。”
扶落想起了自己的娘親,心裏頓生淒酸,“我十歲的時候,我的阿娘便死了,我很少見過我的阿娘,一直都是我的哥哥陪著我。”
“姑娘,莫要難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霧鳶安慰著扶落,聽到屋門有響動,三更半夜,兩人都警惕了起來。
木子敲著門,“夫人,是城主。”
“是南宮寒,去開門。”扶落心裏倏然一緊張,站在榻子前麵。
霧鳶打開門,南宮寒進來脫下鬥篷遞給霧鳶,坐在暖爐旁邊除去身上的寒氣,抬眉瞧了一眼扶落,“你站著幹什麽?”
扶落反應了過來,徒榻子上坐下,“你來幹什麽?”
“我來看看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
這就句話刺得扶落心傷,“哼,城主若是無事,可以走了。”
“易歡中了蠱毒後,葉千落帶著他一直向北駛去,你可知道北邊會有什麽?”
扶落低頭立馬就想起了下絕穀,她的製蠱之術還是之前在那裏學到的,看來不出意外,易歡應該是去了下絕穀,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絕穀的存在。
扶落沒有將自己知道的事告訴南宮寒,“我不知道。”
“你的蠱毒是從何處學來的?”南宮寒對扶落的回答明顯不滿意,他懷疑扶落隱瞞自己。
“蠱毒也是毒,扶幽宮會蠱毒不驚奇吧。”
南宮寒從暖爐邊起身到扶落的麵前,“是不驚奇,可是若是易歡不死,你甘心?”
“放心,易歡必死無疑。”扶落厭惡的往後靠了靠,瞪著南宮寒。
“你的自信希望是真的。”南宮寒看了看扶落的肚子,“你知道嗎,刹羽從就被西雍城的人都叫野種,他連南宮家的奴仆都不如,現在他的兒子,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扶落捂著肚子,惡狠狠等著南宮寒離開,卻見他並沒有走的意思,“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若是我在這裏和你待了一晚上,傳到了刹羽的耳朵裏,他會怎麽想。”
“南宮寒,我不介意以死相拚。”
“哈哈哈。”南宮寒起身從霧鳶的手中扯過披風,“扶落,你就好好忍受折磨吧,你哥哥背叛我的,你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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