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池讓人全身都舒服了許些。”易歡雙手托著腦袋慵懶的爬在池子的台沿上。
“易歡,如果,我如果你病好了,我們待在這裏一些時日怎麽樣?”葉千落試探性的問著易歡。
“當然可以,你喜歡待在這裏,我就陪你待在這裏。”易歡望著葉千落,四目相對,葉千落還是不習慣的轉過頭,“那個我去看看午飯好了沒櫻”
那雙眼睛她不敢再瞧,一瞧萬年皆是眷戀,若是她在絕穀懸崖不能回來,他便也失去了最後的生的希望,她要他活下去。
葉千落慌手慌腳剛離開了藥池,易歡便從藥池中出來,全身的藥水壓不住他心裏的擔憂,“落兒,你到底是在瞞著我什麽?”
易歡觀察著葉千落,她故意裝作和平日一樣,易歡現在不能吃太多,每日清湯寡水,葉千落給易歡盛了碗粥,“這是穀中特有的米粥,很好喝。”
“嗯。”易歡接過粥碗,甜膩的粥倒是符合他的胃口,又多喝了一碗,頭有些暈暈乎乎,易歡以為是蠱毒發作,便也沒有在意,“我有些暈,先去趟會。”
葉千落扶著易歡躺下,俊美的容顏多了一絲的疲憊,葉千落撫摸著易歡的眉毛,在他的眼睛落下一吻,“歡兒,我一定會為你尋到雲裳的。”
商狐丘明帶著在屋外等候,見葉千落出來,將一袋子遞給葉千落,“姑娘,這是繩索,姑娘千萬保重。”
“易歡已經喝了迷藥睡下了,我不在的時候,還請穀主替我照顧好易歡,我一定會帶雲裳回來的。”
女子眼睛裏的堅定,讓商狐丘明一愣,她是真的愛易歡才會決然的去絕穀懸崖,他自以為世間情愛多是虛情假意,原是世間也有生死之戀。
離開下絕穀的中心地帶,越走越冷,次日亮,他們才來到一處懸崖之下,海水拍打著礁石,好似野獸吞沒獵物,光滑的石頭上一不留神就會跌落水鄭
前麵帶路的人停住了腳步,對著葉千落道,“姑娘,到了,雲裳就在前麵的懸崖之上,懸崖無路,接下來看姑娘的了,心。”
葉千落看著高入雲層的懸崖,這之上就有她想要的東西,懸崖垂直而立,上麵白雪覆蓋,狂風作亂,下麵海浪翻滾,手一伸出袖子就凍得發紅,她爬上去十分艱難。
“我們在這裏等候姑娘。”兩個男子架起了火堆,葉千落脫下厚厚的裘絨鬥篷,將其放在石頭之上,渾身凍得打顫,拿著繩索堅定不移的向前走去,紅衣飄蕩在海風之中,風蕭水寒,一抹紅如涯殘陽。
懸崖高聳如雲,站在崖下渺不堪,挽好了繩索,葉千落開始攀爬上去,腳下不時的打滑,她艱難的穩住腳,搓搓快要凍僵的手,繼續向上爬,越來越冷,她的手抓在石頭上,冰寒入骨。
“一定會上去的。”手上劃破的傷口滲出的血被凍得凝固,葉千落已經爬到了半崖,仰頭看著上方,風刮得她幾乎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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