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耽擱下去他就越是難舍離去,招來了快馬,扶寒翻身上馬,“照顧好自己。”
“哥哥。”
扶落大喊,扶寒甩了馬一鞭子,他不敢回頭,扶落追著馬,一直喊著他,扶寒扶著疼的空空的胸口,催快了馬,慢慢的聽不見扶落的聲音,扶寒從馬上摔了下來,躺在雪地上,痛苦不堪。
扶落摔倒在雪地上,濕了半片的衣衫,眼睜睜看著扶寒的馬消失在視野之中,悲咽的哀泣。
......
易歡帶著南宮羽終於趕到了一座鎮,著急的抱著南宮羽進了屋子,屋中又兩三個看病的病人,見兩人全身是血的進來,皆慌張驚嚇的躲在一旁。
易歡抱著南宮羽大喊,“郎中,郎鄭”
醫館的郎中是個看似斯文的老者,立刻從診斷的椅子上起來,瞧了一眼易歡懷中的南宮羽,“快,快帶去裏麵。”
郎中吩咐手下的廝看著前廳,帶著易歡到後屋,易歡將南宮羽放在床上,鮮血立刻濕了床單。
“公子,你先出去等候。”
易歡自傲屋外著急的等待,暗信叫來安排在這裏的千暮城的暗探,“立刻拿著我的令牌,回千暮城,叫許歸涼日夜兼程,快馬來這裏。”
醫館的廝端著血盆出來,換了清水又端了進去,一個時辰過去了,屋中沒有動靜,易歡披著黑色披風上麵血跡斑斑,雙手全是凝固的血,雪後寒風刺骨,可是他一點不覺得冷,反而由於緊張,額頭冒著冷汗。
葉千落和南宮羽相繼出事,易歡心亂如麻,不停的在廊下走來走去,繞著屋門轉圈。
許久後,吱呀一聲,郎中出來擦著額頭的汗,易歡趕緊問道,“先生,怎麽樣了?”
郎中累壞了,長出了一口氣,“公子,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可是先生還沒有脫離危險,我盡力維持住其情況,我醫術不精,隻能如此了。”
“先生能維持幾日?”
“三日,三日後除非有神藥,不然裏麵的公子無救了。”
“三日。”三日許歸涼趕不及找來這裏,易歡突然想起葉千落留下的雲裳,立刻從懷中拿出,“先生,此藥可救。”
那郎中拿過雲裳一瞧,驚訝的不出話來,見氣度他就知道這兩位公子不凡,沒有料到他們居然帶有雲裳,“這是下絕穀的雲裳,稀物,稀罕之物啊。”
郎中又仔細瞧了瞧,激動道,“有生之年,能見雲裳足以,有此物,那公子定然能救回來。”
“我青親自去處理此藥,立刻給那公子服下。”
“有勞先生了,能救下阿羽,我必定重金酬謝。”
“醫者本救人,公子不必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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