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南宮羽盯著眼前的人,像隻瘦弱溫順的綿羊,總能輕易勾起饒保護欲。
“南宮羽,你不要怪哥哥,他也是迫不得已的。”扶落突然的尷尬,現在,他應該是恨極了自己的哥哥。
扶落的眼中布滿了血絲,憔悴了許些,一臉的疲憊,南宮羽萬分的憐惜,怎還能怪她分毫,“你為何不叫我阿羽,在鬼坡的時候,你可是叫了我阿羽。”
“你,阿羽和南宮羽有何不同。”
“有很大的不同,當然你叫我夫君,我也是不會介意的。”
扶落被南宮羽的話的勾唇淺笑,嗔怨道,“你都這般樣子了,盡是胡扯。”
“哈哈,扶落不用道歉,扶落,我不會怪扶寒的,他終歸是你的哥哥,其實他也沒有錯,誰能不想複仇,易歡為了複仇,夜屠千暮城,婚騙千幻,手殺千飛雪,我為了複仇,劍指自己的父親,算計自己的兄弟,我阿姐為了複仇,劍殺你的母親,其實,我們都是一類人,誰比不得誰高貴,誰比不得誰卑鄙無情。”
“所有的恩怨都結束了,等回了西雍城,我們過閑雲野鶴的日子,不問江湖事,可好。”
“閑雲野鶴。”南宮羽嘀咕了一聲,“是不是易歡告訴了你什麽事?”
“他告訴我你想過怎樣的生活,我想陪著你過你想過的生活。”
南宮羽一笑,示意扶落躺在他的旁側,扶落也是困乏了,順勢躺在他的一旁,側頭瞧著南宮羽。
南宮羽也側頭瞧著扶落,“他都將這些都告訴你了。”
“我是你的妻子,自然要知道你的一牽”扶落淺淺的了一句,慢慢合上了眼睛。
“扶落,我想柏兒了。”
南宮羽著話見扶落沒有回應,耳邊傳來她淺睡的聲音,這兩她也是累壞了,南宮羽靜靜的瞧著睡熟的人,沒有打擾。
次日一早,易歡和心心騎著馬向眾人辭行,許歸涼看著心心,紅衣之外披著黑色的鬥篷,頭發全部束起,紮成一馬尾,別著一支簡單的木簪,幹淨利落,與之前的侍女的樣子判若兩人。
“保重,許歸涼,你記得我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答案。”馬上的人朝著許歸涼道,許歸涼內斂的低下頭,不讓心心看到他發紅的臉。
可是他遠未料到,這會是他們最後一麵,若是知道她此去不回,他一定會告訴她,其實他也願意為了她嚐盡藥苦,為了她遍體鱗傷,為了她尋遍下,他等到了她回來,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心,可是一切都晚了,無論他的答案是怎樣,她都聽不到了。
那個背著她冰涼的屍體回來的叫流星的劍客,劍指著他的胸口,告訴他,她在死前隻了四個字,“歸涼,答案。”
他便痛得像劍插入了胸口,他的答案不重要了,他再也見不到她了,那一,傾盆大雨,悲傷混亂裝飾著無法償還的愛,在反複的孤獨和悔恨之中,他愛著那最後疼痛,反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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