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涼,心心。”葉千落哽咽不能言語,止住了話,靠在易歡的肩膀上哭泣。
許歸涼顫抖的手揭開白布,白布之下是淼心冰去的身子,安詳的閉著雙眼,她就這樣真實的躺在他的麵前,再也不會醒來了。
“心心,你快醒醒,我是許歸涼。”許歸涼輕輕拍著她慘白的臉,沒有任何的回應。
腦中是她之前的樣子,有時候她笑得猶如花開一般,可是,他再也看不到她明媚的笑了,她總是突然從她的身後冒出來,嗔怨幾句,“許先生,你就知道草藥。”
許歸涼爬在心心的屍體上痛哭流涕,“心心,你醒來,我告訴你答案好不好,好不好。”
易歡扶著葉千落起身離去,流星也抹著淚出了屋子,關上門前對著許歸涼道,“她死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歸涼,答案。”
屋子隻留下許歸涼一人,這是他們兩個人最後的時光。
許歸涼才知道心痛的感覺,原來心可以這般的疼,茵得沒有錯,其實他早就喜歡上的淼心,隻是他不自知,現在她徹底的走了,他才知道了什麽是愛,可是愛的人不在了。
許歸涼撫摸著淼心冰涼的臉,他還記得她鮮衣怒馬離開,卻這般的回來,叫他該如何,他隻是無比的後悔,若是當初她不離開,他就不會失去她。
“許歸涼愛心心,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啊!”
現在告訴她答案又有何意義,她無論如何都聽不到了,他的答案,他的愛,瞬間一文不值。
半晌,許歸涼失魂落魄的從寒殿出來,“我要見千落夫人。”
許歸涼來了別院,跪在葉千落的麵前道,“請夫人將落兒許配給我,我要和她成婚。”
“許歸涼,你在什麽,心心已經。”葉千落掩麵而泣,擺手示意許歸涼起來。
“夫人,我是認真的,我要成婚。”
“沒有這樣的先例,也沒有這樣子的規矩,讓心心安安靜靜的走吧。”
“可是,她走之前讓我告訴她我的答案,我不知道什麽是愛,答應了她回來的時候就告訴她,現在她這般的回來,我有了愛卻沒有了心。”
“好,我答應將心心許配給你。”
沒有婚禮,沒有喜服,沒有大成之禮,隻有葉千落的答應,隻有她冰涼的屍體和他殘成一地雞毛的愛。
“謝謝夫人。”許歸涼滿臉的哀戚,從從屋中退了出去。
四域四城,沒有一城為一個下人辦過喪事,當初仇死後,易歡也是送屍體回了仇的家,為其舉辦了簡單的葬禮,可是淼心卻是不同的,葉千落以淼心是自己妹妹的名義為其在千暮城之內辦了喪禮,整整三日,風光大葬。
許歸涼端著淼心的牌位,上麵寫著吾妻淼心之靈位,送喪的隊伍出了千暮城,葉千落站在城樓之上,血眼含淚,“心心,姑娘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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