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好了,你去休息吧,這裏的計劃不著急,不要輕易動手,南宮邕可是城府極深的人。”兩人進來客房,千幻便對著扶寒道。
扶寒卻久久沒有離開,糾結了半晌後道,“千幻,你真的要答應南宮邕的要去,即使是你此生的幸福。”
千幻一愣,苦笑道,“扶寒,我還有幸福可言嗎?嫁給誰不是嫁,隻要能有利於我的將來,無所謂。”
這話聽著扶寒的耳朵中,滿心的不舒服,可是他能什麽,“千幻,以後不要叫我扶寒了,世間已經沒有扶寒這個人了,叫我鬼毒吧。”
扶寒頓了幾秒,歎息了一聲,原本他就不配,現在的他更是不及,他能做的隻有如此了,“無論你做任何的決定,無論錯對,我都會用命追隨你的。”
......
千幻躺在大床之上,輾轉難以安睡,她接下來要走的路如同光腳走在布滿鮮血的荊棘之上,用她的血去磨平那些尖刺,這條血路她會走的很艱辛,到最後失去人性,有人願意陪著她走,是她最後的幸運吧。
“扶寒,對不起,終是我毀了你。”
“大哥,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深夜,大殿之中燈火通明,南宮邕在桌案後處理城中事務,子桑推著南宮默進來。
“我們兄弟好久沒有一起好好聊聊了,今夜,找你前來就是陪我聊會。”南宮邕放下手中的毛筆,從桌案後走了出來。
不一會兒,淺與抱著琴進來,“參見帝,參見默公子。”
桌前,南宮邕和南宮默飲酒,淺與將琴放在琴架之上,彈奏了起來,琴聲輕快,聽得人舒心無比,好似可以忘記短暫的憂愁,一曲終了,酒杯酒盡。
南宮邕叫人重新叫人端來酒,“淺與的琴技都快要比上你的師傅了。”
“帝秒讚了,淺與的琴技與師父相比差遠了。”淺與將手從琴弦上拿開,起身恭謹的行禮。
“你可會彈奏月流珠?”南宮邕和南宮默喝著酒,沒有看淺與,淡淡的隨口道了一句。
“這。”淺與不知該如何回答,低著頭不再話,這皇城的人都知道月流珠的意義,當年帝唯愛南宮懷月,特地命令漠璿作曲月流珠,當時南宮懷月有二主子之稱,這月流珠曲中之意,便是暗語帝之選。
南宮默放下酒杯,一笑,南宮邕突然這般問淺與,他怎會不知道南宮邕的用意,短短數月,兄弟之間何時變得這般的生分。
“看來淺與是不會月流珠了,大哥,還是我來為你親自奏首曲子吧。”
南宮默搖動輪椅到琴旁,手指撥動琴弦,琴聲帶著純淨的一股傷意,卻不哀怨,純粹的神傷,琴師撫琴,所奏之音,皆是情感所化,隻是聽者千萬,各有各的感受。
今夜,他撫琴道明他的本心,不知道他的帝哥哥可會明白,原本都是困在這裏的散人,現在,他還是做他的散人,他已經是堂堂的帝。
琴聲不停,南宮邕一樽一樽的喝著酒,酒不醉人,人心自醉,別人是醉了才不清醒,他卻是醉著的時候最是清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