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與也是傷心失意,她何嚐不是他的師祖,落盡情殤終不得。
“請帝允許淺與將古琴拿回去修好了再還回來。”淺與轉頭看著斷弦,方才是她的心亂了,琴師的大忌,奏琴時不可走心,可是她心亂如麻。
“這古琴就贈給你吧。”
“這,淺與受之不起。”
“你不必客氣,它在我這裏也是一件擺設,隻是我希望你能奏出真正的曲目,而不是這般的慌亂不堪。”
“帝贖罪,淺與心神不定,琴聲是亂了些。”
“淺與,是不是因為漠璿要離開,你心中有事,這曲子本來你可以彈奏的更好。”
她不是因為他的師父,她是因為他啊,她埋藏了十多年的心意,眼中流波婉轉,滿眸楚楚情。
“不是”因為師父,是因為,是因為。”
怎麽辦,她知道這愛不可,可是若是一生都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意,她又會是何般的遺憾,可是她已經能預料到了結果,他會因此將她趕出皇城嗎?
她嚐試著張開口,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喚他,他是邕公子的時候,他們就隔著千裏,現在更是隔著萬裏,即使她追及一生,始終都是山河遠望,明明人近在咫尺,心卻遠隔涯。
“邕公子,淺與不是為了師父,淺與是為了你,淺與心悅與公子,數十年未曾變過一分一毫。”淺與一口氣了出來,此時心好像從胸腔裏要跳了出來,淺與雙手捂在胸前,極力的控製住自己急促的氣息。
南宮邕先是一愣,孤冷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陰婺,帶著一絲的冰冷射向了淺與,淺與的心涼了一大截,嚇得全身僵硬,他果真是生氣了,他的眼神應該是嘲諷,不屑,討厭,甚至是憎惡,她一個的琴姬,居然能敢覬覦當今的帝。
果然,下一秒南宮邕異常冰冷的聲音傳來,“淺與,你在什麽?”
淺與恨下心,既然出了口,她沒有回頭的選擇,淺與握緊了袖中的雙手,“你知道我一向是固執的,既然橫豎現在都讓你討厭了我,我也沒有了顧慮,我心悅與你,南宮邕。”
“你。”南宮邕瞧著麵前的淺與,麵麵平日裏溫柔的像隻綿羊一樣,連話鬥細聲細氣的女子,淡雅出塵的人,今夜卻站在這裏,這般強勢的告訴他,她的心意。
南宮邕現在除了莫名的生氣,更多的是激動和慌亂,他生氣不是因為她的表白,他生氣是因為他的緊張不知所錯,他居然被她搞亂了心緒。
“淺與,你在一遍。”南宮邕衝到了淺與的麵前,他話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淺與的臉上,身上特有的香味,霎時好聞,可是現在的淺與卻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氣,淚花含在眼眶,委屈又無助。
“你。”南宮邕瞧著淺與楚楚可憐的樣子,方才的強勢盡失,突然被蠱惑了一般,拉她入懷。
淺與被南宮邕的動作嚇得腦袋空白一片,兩顆心髒相貼,砰砰的聲音,綿綿情誼融化了一片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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