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藏國守護,武田信豐此刻正住在京都。
這一次平定伊賀之後,他以及他的一萬武藏國大軍,仍駐紮在近畿附近,負責對伊賀殘黨的清剿之事,已近一個月有餘。
這當然隻是一個方麵的原因,同時武田信豐亦留戀京都的生活,故而請命在此而已。
他不知道是,這一決定正好為他弟弟野心的引燃,而布下了一個導火索。
望月信永直接進入,武田信豐所在的居室,眼見武田信豐正在飲茶,當即言道:“兄長大人,大事不好了,你還不明白嗎?”
武田信豐訝然,反問言道:“什麽事情,如此慌張?”
望月信永坐在武田信豐麵前,言道:“兄長,你知道嗎?父親大人,與我們兄弟,已被禦館大人猜忌了。”
“如何說來?”
當下望月信永,將武田信勝收留被武田信繁屠殺的殘餘伊賀忍者一事道出。
武田信豐麵色一變,喝道:“竟然有這等事!”
望月信永點了點頭,當下將自己負責情報的忍者眾頭目叫出,將情況仔細講了一遍。
武田信豐亦臉色鐵青,喝道:“混賬,禦館大人,居然聽信跡部這個小人之言,我要殺了跡部這殲臣。”
望月信永讓忍者頭目退下,言道:“兄長大人,若非是禦館大人,對我們父子三人之忌憚,如何會聽信跡部這小人之言。”
說到這裏,望月信永一麵嗚嗚地哭起,一麵偷偷打量武田信豐的神色,言道:“兄長大人,眼下父親大人還是在世,禦館大人就對我們對此忌憚,萬一父親大人將大政還給禦館大人以後,我們兄弟二人恐怕哪裏有姓命在。”
“言重了吧。”武田信豐搖了搖頭。
望月信永,當下抹過眼淚言道:“何來言重,兄長可記得源義經與源賴朝,當初源義經替源氏打了整個天下,而源賴朝是如何對待他的,你忘了嗎?”
武田信豐聽後沉默不語。
望月信永繼續言道:“功高震主之事,古來皆有,你說眼下這天下,本家上洛之局麵,皆是由我父子三人,曆經血戰而得來,禦館大人隻需坐享其成,何功之有。”
“自古以來,天下初定之後,鏟除有功之臣,古今皆有。當初劉邦可以殺韓信,源賴朝可以殺源義經,而今就要輪到禦館大人,殺我們父子三人了,這收留與我們父子三人有仇的白地家忍者之事,就是他暗中布下手段。”
武田信豐聞言之後,將手往地上一錘,言道:“如此真是心寒啊,武田家今曰之天下,皆乃父親大人,一手替禦館大人打下,他如此實在辜負我等之望。”
“不行,我要將此事告之父親大人!”
武田信豐拂袖而起。
“慢著,兄長大人,若是此事告之父親大人有用,我何必來見兄長。”望月信永見之言道。
武田信豐回頭看向望月信永問道:“你這是何意?”
望月信永緩緩擦幹眼上淚痕,言道:“事實上,我早有勸父親大人,廢除禦館大人,自代為家督之意!”
“什麽?”
“有何不可?”望月信永目中露出一絲厲色,言道,“當初信虎公在位時,被就打算將家督,傳之給父親大人,但是結果給信玄叔父篡位。否則這武田家家督早是父親大人的,而兄長大人你現在亦不會隻領有武藏一國,而是本家當之無愧的下一代家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