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點了點頭,臨行之前還不忘叮囑我:“你現在有四個月的身孕了,一切要小心,莫要惹急了狗,咬著你!”
我笑容一斂:“我知道了,爹,我不會讓任何人對我的孩子不利。”
狗咬我,我就把狗殺了!
兔子急了跳牆,我就把牆給拆了!
誰動我的孩子我讓誰死!
我爹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彘林朝夕轉身就走。
林朝夕發出的嗚嗚聲就像死到臨頭的困獸一樣,害怕,絕望,恐懼,渾身沾了血卻死不掉。
沒了舌頭的她,想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沒了腿腳的她,想翻身都做不到。
她如何去死?
又如何去生?
她隻能生不如死,每日在懺悔中度過。
禾苗給我搬了凳子,讓我坐在了床邊。
我懷孕四個多月,聞著濃鬱的血腥味,不但沒有任何想吐的感覺,反而很興奮。
肚子裏的孩子仿佛也很興奮,我都感受到它在替我開心,替我樂嗬。
我緩緩的張口,告訴躺在床上的林朝夕,沈知意嫁給我爹,為什麽會瘋掉,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爹。
我還告訴了她,我們和皇貴妃合作,要供二皇子奪得太子之位,她的皇後姐姐,家裏的哥哥侄子,皇太子外甥,公主外甥女不死也會生不如死。
等我低低的訴說完,林朝夕也不掙紮也不動了,躺在床榻之上,微弱地呼吸著,像死了一樣。
我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禾苗提醒我:“小姐,攬月公主來了。”
我昂頭望她:“你確定?”
禾苗肯定:“我聽得出她的腳步聲。”
我反手從腰封裏拿出藥,捏住林朝夕下顎,把藥塞進她的嘴裏,又給她灌了一口水,見她咽喉吞咽下去,我站起了身,帶著禾苗就走。
我還沒走到門口,沈攬月紅著一雙眼睛就跨進了屋子,橫在了我的麵前,猶如急了的兔子:“薑回,看到本宮的笑話,你很得意是吧?”
我腳下步伐一停:“公主,我何時得意了,不是你自己迫不及待,還沒等我爹和我走,就像你的九負哥哥告狀,身為三歲孩童都知道,背後莫說他人。”
“你倒好,不但背後說我爹和我,還那麽迫不及待被我們抓到個正著的說。”
情愛是一個好東西,它能籠絡人心,也能讓人喪失理性,毫無理性,聰明可言。
沈攬月不在鳳九負身邊的時候,我覺得她挺聰明的,在他身邊,就變得降智一般,蠢笨如豬。
鳳九負還沒向她許諾什麽,若是向她許諾什麽,她是不是就變成了他的走狗,他讓她做什麽他就做什麽?
沈攬月強詞奪理:“若你們沒做過,你們害怕本宮說什麽,害怕鳳九負查什麽?”
我莫名的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就進行反問:“你說的是,那麽請問我和我爹離開之後,你和他重新說了,他如何說?”
“是不查你的舅舅和姨娘做了什麽事,開始查我和我爹有沒有陷害你們?”
沈攬月嘴唇一咬,腰杆一挺,強作鎮定:“是,九負哥哥答應我,查我舅舅和姨娘的同時,也會查你和你爹殺害我十七弟,蠱惑葉繼宗之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