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許多地方好像燙傷一般,斑斑駁駁的蛻皮的痕跡。
怎的那麽像秦小歡室友說的那些症狀?
想到這裏,卻是上課鈴響了。
熬了四十五分鍾,終於熬到了下課。
剛一下課鈴響,楊澤便一個箭步衝了進來。
他進門就和段尺兮相聊起來,“師姐,你找我?”
“你看我的手臂。”段尺兮悄悄的拉開了自己袖子的衣角,深怕手上的情況被旁邊的女生看到。
“師姐身上也有這個毛病嗎?我也是今晨剛剛起的,本來都生到了臉上,用符水硬是壓下去了。”
楊澤拉開了袖子,袖子下的肌膚也跟段尺兮一樣幹皺出了魚鱗紋。
段尺兮一驚,“你怎麽也有?”
“會不會和昨天你從秦小歡手裏要來的那隻瓷娃娃有關?那東西你不是覺得邪門,才從你同學手裏誆來的嗎?”楊澤凝眸看著自己的手臂,一臉的憂心忡忡。
我看楊澤的手臂不好,心頭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好,“你們昨天把那秦小歡手裏的那隻娃娃要來了?”
“怎麽?你識得那隻娃娃嗎?”楊澤似乎從我說的話聽出了點什麽。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孟祖峰弄來害我的,昨天下雨一直跟著我。我好容易甩開,卻被秦小歡撿走了。”
“什麽?孟祖峰當真回來報複了?”楊澤臉上的表情大駭,伸手就要去抓我的手腕問個明白。
白驚鴻也是神色一凜,如臨大敵。
在楊澤抓到我之前,將我一把拉倒了懷中,“你手上的毛病也不知道過不過人,你就這麽抓她,不怕她也染上嗎?”
“這東西還會過人?白驚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楊澤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是一種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腳砍了。
或者是把自己發生異變的地方,全都剜去的表情。
“你手上的毛病,我想……我想應該是不過人的。”我想起昨天被段尺兮親吻,那個畫麵簡直是我今生難忘。
隨便想起來,都覺得麵紅耳赤。
那段尺兮看著自己皮膚上的情況,卻看俏臉蛋越是發青,最後抓住了白驚鴻的衣袖有些央求的說道:“你活了千年了,你閱曆頗多,肯定知道我和楊澤到底是怎麽個情況。”
白驚鴻蹙眉,一臉不想多管閑事的樣子,“鬆開!”
“你幫幫忙嘛,看在我師弟和你娘子是發小的份上,你娘子也不希望我們有事的。”那段尺兮看著酷酷的,關鍵時刻也是能屈能伸。
楊澤見段尺兮求白驚鴻,有些硬氣的說道:“師姐,他不想說算了,我們回去問師父好了。”
“傻師弟,你懂個屁啊。”段尺兮瞳孔放大了幾倍,麵色越發驚恐,“我們有道法護身沒發的那麽快,剛才我聽人說我兩個普通人就病發了。她們兩個頭發都掉光了,這頭發掉了,可不會長回去。”
說著,有些心疼的摸著自己那一頭靚麗的秀發。
“這病還會掉頭發?”楊澤眯了眯眼睛,雖然對白驚鴻有些不服,還是雙手作揖求了一球,“白兄,你見多識廣,還請你不計前嫌指點我和師姐一二。我這師姐愛惜的自己的外表,都勝過生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