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三花聚頂?你都成了這樣了,怎麽還關心其他事情。”段尺兮紅著眼睛看著,眼中有無限的悲涼。
楊澤卻從床上掙紮著起來,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師姐,你有所不知。楊家和曲家是世交,曲家窺破天命太多,後代是不能繼承曲家道術的。笑笑若是三花聚頂,她身上定是發生了不尋常的事。”
段尺兮把他扶著,讓他可以靠在床頭。
“你……你知道我家裏的誓言?”我動了動唇,輕聲問楊澤。
楊澤目光炯炯,一點也不像是垂死之人,點了點頭,“我父親臨死前告訴我的,你小時候命比紙薄,就是因為你父親破例學了道術,上天給曲家的懲罰。”
“這點你不用擔心。”白驚鴻插嘴進來,淡淡的睥睨著楊澤,“她師承乾元真人,昨天被乾元破了家族的誓言,便打開了慧根。所以你看著,才會是三花聚頂。”
“乾元真人?”
他眼中泛著驚異,少傾,才說出了話,“可他是道門的老祖宗,是史書上的人物。怎麽會……成為笑笑的師父?”
“我從陰間請來的,她現在是乾元真人的嫡傳弟子。”白驚鴻在楊澤麵前吹起牛來,也不喊師父叫老色鬼了。
楊澤行將就木,卻是笑了,“那就好,那就好。白驚鴻……還是你有辦法,我以後恐怕都不能照顧笑笑了。”
“好個屁,你這病入膏肓就要死了。”一直坐在楊澤腰間的寒山,緩緩的抬起頭,它猩紅的眼中全都是埋怨,“你眼底除了這個有婦之夫,你還有點什麽?”
“不許這麽說話。”楊澤斥責了自己的小鬼。
寒山雙手叉腰,頗為不服,“你的破事我才懶得管,老子和你有契約在身,你這一死豈不是要牽連老子。”
額頭上的王字,恰好就印入了白驚鴻眼中。
白驚鴻目光一掃這小鬼的額頭,眼底一絲異色,伸手就去摸它腦袋上的王字。
小鬼一時乍起,張開了血盆大口就去咬白驚鴻的手腕:“你幹嘛?!”
“你這頭頂的字,有些稀奇啊。”白驚鴻硬是要摸小鬼額頭上的字,手竟然是不閃不避的讓小鬼給咬上了。
白驚鴻就這麽戲虐的看著它,就看看它要咬到幾時。
咬了許久,那小鬼才眯著眼睛鬆開白驚鴻的手腕,有些不甘的說道:“居然是陶身。”
“牙疼嗎?”白驚鴻盯著手腕上一排細密的牙印,臉上的表情更加的戲虐了,“你雖然變小了,可我認得你,尤其是你這額頭上的王字。”
“既然你認出本座了,還不速速下跪。”那小鬼囂張了起來,揮舞著手臂居然要白驚鴻跪下。
聽它自稱本座,好像還有點來曆。
白驚鴻雙手捏了寒山的臉頰,笑得邪魅異常,“跪你?你如今不過是個小鬼頭,哪怕有朝一日回歸正身了。我都不帶怕你的,見到了本大爺都敢囂張。”
小家夥是真的才有白驚鴻巴掌大小,小臉這一被捏。
也是無法反抗,隻能憤憤的瞪著白驚鴻,“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放開我,楊澤。他欺負你的小鬼,你都不管一管嗎?”
楊澤也真是倒黴催的,都快要不行了。
這兩個家夥,還在相互鬥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