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著他俊俏的麵孔,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秦湘兒適時地低下了頭,紅著臉輕嗯了一聲。
“李兄,願賭服輸,你是給我們銀票呢?還是讓家裏人送現銀過來呢?”
作為在場的人之中最窮的一個,馬文遠幹咳了一聲,直接將自己的票據拍在了李長生的麵前。
此刻的他還真是有點激動了,就這麽一小會的功夫,二十兩變成了二百兩啊!
這麽大的一筆錢,足夠自己逍遙很久了啊!
到底是先去醉紅樓找自己的相好的談談人生,還是先去置辦些田產呢?
“銀票?給你什麽銀票?怎麽?你打算賴賬?”
看著馬文遠拍出來的那張字據,李長生一臉的警惕。
“什麽玩意?我輸了?你這小侍女寫的什麽狗屁不通的東西?
看她自己分成了正反兩塊,我就當她是兩首詩了,可你覺得這玩意能跟湘兒妹妹的詩比嗎?”
看著李長生似乎要耍賴,馬文遠一下子就急眼了。
“就是,李長生,我們大家可都在看著呢,你想耍賴是不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李長生,就算是你父親是秦州學正,可我們手裏可是有字據的!”
“跟他廢話什麽?我看還是帶著他一起去報官好了!”
馬文遠一翻臉,那些有心巴結顧擎蒼的所謂才子們,頓時就全都跟著翻臉了。
“諸位,你們要做什麽?讀書人的臉麵都不要了嗎?”
就在眾人圍著李長生主仆二人喋喋不休的時候,白芷忽然開口了。
聽她這麽一說,在場的眾人忽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看了一眼白芷,又看了一眼李長生之後,顧擎蒼這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剛才的確是他們失禮了,我知道令尊張江陵乃是當代首屈一指的大賢。
不如就由白姑娘來為我們大家品評下,到底是誰勝誰負如何?”
一聽說白芷的父親是張江陵,剛才還一個個氣焰囂張的才子們,瞬間就挺直了身體。
開什麽玩笑?
這可是張江陵的女兒,這要是被張江陵給點評一句庸才的話,怕是一輩子也別想出頭了。
可是,張江陵不是姓張嗎?
為什麽這娘們姓白呢?
不過,一想到這消息出自顧擎蒼的口,眾人就直接省略了鑒別真偽的過程。
顧家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連這種事情也搞錯吧!
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白芷也朝著李長生行了一禮,這才問道:
“李兄,不知道你可信我否?”
“既然是張夫子的千金,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對於誰來品鑒,李長生是一點都不在乎,反正自己是不可能輸的。
“那諸位呢?”
看到李長生同意了,白芷再次看向了眾人。
“白姑娘是顧兄請的,我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人是顧擎蒼開口請來的,眾人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麽,畢竟,有張江陵的牌子立在她身後,誰敢質疑?
“既然如此,那我要是說是墨蟬姑娘勝了呢?”
聽白芷這麽一說,整個芙蓉苑一下子全都安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顧擎蒼這才麵罩寒霜的開口:
“白姑娘,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