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站了起來,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好劍,真的是把好劍,可是為什麽你們都碰不得,寡人也碰不得呢。”看到西門絕還跪著,趕緊扶了起來,“皇叔何罪之有,趕緊起身。”
“謝皇上,”西門絕四十多年也沒吃過這樣的虧,把泣雪撿了起來。皇帝趕緊閃到一邊,“皇叔,你可拿好了。”
“嗯,”西門絕把劍放回了架子上,“皇上,我聽聞這劍是從玉門宮宮主手中拿到的,那玉門宮主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皇帝眼神閃躲。
西門絕頓時心中一震,“皇帝,恕微臣多言,這泣雪劍在玉門宮主玉飛兒手中,已是家喻戶曉,而現在到了皇上你的手中,若是傳了出去,這讓江湖上的那些人蠢蠢欲動啊,對國家安危實在不妥。”
“這劍是玉門宮主獻給寡饒,”皇帝道。
“皇上,除了七劍傳人,無人能用這劍,你要它何用啊,”西門絕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能一統下啊,能解開秦始皇陵的秘密,得到長生不老的秘密啊。”
“哎,”西門絕痛吸一口氣,“一統下怎能單單靠幾把劍。”
“皇叔。”
“皇上,太醫來了,先讓太醫給您瞧瞧身子。”
“皇叔,你跪安吧!”
“臣告退,”西門絕已經退了出去,皇帝的聲音又傳來,“皇叔別忘了晚上來幫我看著寶劍啊!”
“唉!”
與此同時,南夏紫鳶也到了這。
“哥哥,怎麽辦?”夏紫鳶一臉的擔憂,沒想到這錦衣衛會和魔教的人勾搭在一起。
“我想想,藍老前輩呢?”
“他,他去什麽鈴蘭會了。”
“隻有我們兩個,強攻是不太可能,隻能智取…”
二人正在商量著,一個飛鏢從窗戶飛了進來,南打開窗戶,隻有一個身影閃過,“又沒看到是誰。”
夏紫鳶拿了飛鏢,“還是那個神秘人,之前幫助我們拿藥的也是他。”
南拿了過來,打開上麵的字條,“人在牢,劍在未央宮。”還有一張皇宮的地圖。
“哥哥,我們怎麽辦?”夏紫鳶看著,心中既煩躁又擔憂。
是夜,皇城,夏紫鳶偷偷潛入。
“鳶兒,我去救飛兒,你去拿泣雪,一切要快,別驚動了禦林軍。”
“未央宮,”夏紫鳶黑布蒙麵,手拿青霜,一手看著手中的地圖,“往東走。”剛行兩步,就有護衛的聲音傳過來,夏紫鳶無奈,躲在了石墩後麵。
“你們去那邊,你們去這邊,”恒宗玄下著命令,手上卻是嫌棄的拽了拽衣領,沒錯,他還真的是做了禦林軍的統領。
“是他?”夏紫鳶看著,等人都走了,才悄悄出,“我得快點。”
一把刀架在了夏紫鳶的脖子上,“出來了?”
“停,你看看我是誰,”夏紫鳶趕緊輕聲道。
“我管你是誰,私闖皇宮可是重罪,”恒宗玄道。
“是我,夏紫鳶,”夏紫鳶把臉上的麵紗給扯掉了,恒宗玄看著,“怎麽是你。”
“可不是我嗎?”夏紫鳶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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