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和玉飛兒收了劍,“也不能怪你,當初我和飛兒雙劍合並也是廢了很大的勁。”
“等我再多練習一下劍法,我們再試試,”恒宗玄把劍收回了木棍裏,把木棍抗在肩上,“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走,”三人往客棧走。
西門絕把夏紫鳶送回了客棧,便被藍旌節給轟了出去。
夏紫鳶把玉佩係在腰間,“老頭你幹嘛對侯爺這麽大的成見?”
藍旌節嘴嘟囔著,“他這倒會撿便宜,閨女這麽大了,還真是喜當爹。”
“你不也是,”夏紫鳶回了一句。藍旌節也被噎住了,“你…沒良心的…我們不一樣。”
“是是是,”夏紫鳶也不和他鬧了。
“這平白的輩分倒是和我持平了,”藍旌節又想到這,心裏更不爽了。
夏紫鳶喝了口茶,“啥輩分啊?侯爺不是西念溪前輩的徒弟嗎?”
“那你知道西念溪是誰的徒弟嗎?”
“誰啊?”這個夏紫鳶還真不知道。
“是我們五嶽之首的嵩千帆的徒弟,”藍旌節氣呼呼的。
夏紫鳶一口水差點沒兜住,“也就是我本來應該和西念溪一輩的,我去。”
“嗯嗯,”藍旌節瘋狂的點頭。
夏紫鳶給他也倒了杯水,“喝杯水冷靜冷靜,總不能讓侯爺叫我吧,這也太大逆不道了。”
“哼,”藍旌節喝著水也不忘翻白眼。
南三人回來了,“鳶兒你們回來了,左護法呢?”
“他有事,先走了,”夏紫鳶道,衝南眨了眨眼睛。南立馬會意,“走便走了,這燈是他送給你的?挺漂亮的。”
“嗯嗯,而且我還有這個,”夏紫鳶揚了揚腰間的玉佩。
“我去,紫鳶你認爹了?”恒宗玄有些震驚道。
“嗯嗯,”夏紫鳶點點頭,“他也沒啥錯,我為啥不要。”
“也是,那你現在可是郡主了,厲害。”
“嘻嘻,就這樣吧,我去睡覺了,”夏紫鳶道。
“我也走了,”藍旌節晃著圓滾滾的腦袋也離開了。
南送玉飛兒回了房間,玉飛兒剛要關門,南便走了進去。
“你不回房?”玉飛兒有些奇怪。
“我進來坐坐,”南道,著往裏又走了些。
玉飛兒把門關上了,看他站在桌子旁,而桌子上擺著大大三個盒子,“這?”
“你打開來看看,”南有點激動道。
帶著疑惑,玉飛兒打開了最大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白色廣袖流仙裙,玉飛兒有些不明白,“這?你讓鳶兒買的?”
南把衣服拿起來,眼神有些躲閃道,“那位婆婆的對,你是女子不能總做男子打扮,雖然是用劍方便,可是女孩子哪有不…不打扮的,而且鳶兒也穿的女子衣服,不也照樣用劍。”
玉飛兒聽他完,不由得想笑,直接道,“你想看我穿女子衣服了?”
南愣了一秒,然後點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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