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絲牡丹鏡,一千兩。第一個字‘金’宜興紫砂壺,二百兩。第二個字‘興’。唐青花葫蘆瓶,四百兩。第四個字‘葫’。夜光高腳杯,三百兩,第三個字‘高’。唐棕釉馬篷車,三百兩。第三個字‘釉’。
張宇拿來一張宣紙,一一寫下。不過那字還真的醜。醜的讓人有點兒窒息。
“金興葫高釉”
魚兒感覺道氣氛有點兒詭異,抬頭看著兩人:“想笑就笑唄。我可告訴你。你還隻不定不會寫呢?好歹爺幼兒園練過幾筆。”
“嗬嗬”馬漢是直腸子人,憋不住,首先笑出聲來,看著魚兒的眼神,連忙收斂,擺擺手道:“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
張宇聞言,上挑了幾下眉毛。馬漢一瞧不好,連忙岔開話題問道:
“不過,你這上麵寫著什麽字啊?”
張宇不怪他們。誰讓自己用的是鍵盤,而不是毛筆。歎道:
“金,興,葫,高,釉”
景大拿有點兒糊塗,問及:
“什麽意思?”
張宇解釋道:
“你家姐留下的信號”
景大拿驚訝的問道:
“信號?!”
張宇失望的看著景大拿,問道:
“你不懂?”
景大拿使勁的搖搖頭,看不明白。一臉失望的張宇歎氣道:
“你家姐雖然被綁架了,但是,通過這幾件古董,傳遞出來了她被拘禁在什麽地方??”
景大拿一聽,姐留下的信號,著急的問道:
“在什麽地方?”
張宇指著案台上的幾個大字。
“就在這幾個字中。”
然後三個人就一起想,想啊想,可是始終沒有想出思路。這音節?同音字?然後開始在下麵亂寫一通。注解。還是不得其所。畢竟對這本地不慎熟悉。
馬漢看著張宇一通亂畫問道:
“你是在畫畫嗎?”
張宇沒聲好氣,直接脫口道:
“畫你妹?!”
這個時候,剛出恭回來的馬玲聞言:
“啊,哥,誰在畫我。”
張宇一臉悍然,豆大的汗滴出現在額頭上,不好意思道:
“沒,沒。沒有。”
古代人可是對於畫像很敏感的,怎麽呢,就好比現在人照相。直接一把將墨跡還未幹的宣紙,抄了過來:
“拿來,我看看。讓我看”掃了一眼,驚訝,表漏厭惡的表情,提著宣紙,指著道:“啊,這就是你畫的?”
張宇害怕這妮子又是一陣削,連忙解釋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