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你覺得有冤案?”魚兒回到房間,按耐不住寂寞問道。
包黑子分不清眉毛的上眼皮挑了挑,摸著下巴喃喃道:“一個懷孕的女子怎麽可能選擇在寺廟裏自殺?想自殺也要選擇尼姑庵,你對吧?”
“對?對你妹啊?!”魚兒聽到他前半句還像是句話,後半句完全是腦子進水。對,他腦子還真的進水。自殺還選地方啊?
的確,如果一個懷孕的女子很大的可能是不會選擇自殺的,即便是她走投無路。在未來也沒見過一個女子因為懷孕而自殺,去醫院做個無痛人流就K了。從醫院裏出來就和沒事人一樣。結婚的時候,再做個"v mo"修複手術就行。
“呼,我困了,我要睡覺。”著包黑子就仰麵躺下,蓋上被子睡起來。
是不是沒肝沒肺的人就這麽的能睡能吃啊。魚兒看著他搖搖頭,不在詢問。
正在這時,忽然傳來幾聲陰森的嬰兒啼哭之聲:哇~!哇哇~!又聽到大雄寶殿裏,方丈福林高宣佛號:“阿彌陀佛,孽障,還不快快離去~!”
這斷喝聲音沉猛,遠遠送出,聽到佛號,那嬰兒啼哭之聲嘎然而止,留下的,隻是冷風吹過樹梢發出的嘩嘩聲。
“鬼?”魚兒是不信的,於是出了自己的房間,準備去大雄寶殿問問老和尚。
“吱吱”另一扇門打開了,魚兒與他對了麵。瞧清楚是與他同名同姓的張禹,於是出言道:“張公子?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喝兩杯?”
“這裏是寺廟?”書生張禹提醒道。
“知道是寺廟,你不知道有句。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留。”魚兒嘴裏念叨著後世經典名言道。
書生張禹初聞詫異,仔細一品,還真有點兒味道,道:“倒是叨擾。”
於是魚兒進了書生張禹的房間。魚兒給他斟上酒,道:“你我一見如故,本來有心邀請張兄到酒肆一醉,無奈山高林深,隻有這深山古廟,好在弟行囊裏還有幾盅上好花雕和一些熏肉之類的下酒菜。猜張兄也是酒中仙客,特冒昧邀請共謀一醉如何?”
書生張禹麵露喜色,忙道:“那敢情好,隻不過……這是寺廟清靜之地,咱們在這裏喝酒吃肉,會不會有些褻瀆神靈呢?”
“神靈?你的是剛才那嬰兒哭啼?”魚兒不以為然吃著手中的熏肉。這種鄉下寺廟裏的素菜真心不好吃。這肉跟酒才是好東西。
“怎麽?你不害怕?”書生張禹試探的問道。
魚兒咀嚼著道:“有什麽好害怕的。生前都不能拿人怎樣,死後依然不能男人怎樣。”
魚兒看著書生連連點頭,道:“咱們要不要將隔壁老何頭、鄭掌櫃和陳掌櫃也叫來,一起喝熱鬧呢?”
張禹臉色一沉,嗤地一聲冷笑:“倒是包公子飽讀詩書的樣子,可以。而鄭、陳商賈白丁,豈能與我等共桌吃酒。”
魚兒心想。這翩翩公子倒是自視清高,不過,古代文人都是這德性,所謂“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吧。
“包公子旅途勞累早就睡去了。”
張禹客套了兩句,兩人一起舉杯幹了。一邊吃著菜,一邊喝著酒,一邊閑聊著,倒也舒坦,半個時辰過去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喝掉了兩三盅酒。
張禹笑道:“弟內急,上個毛房。”
魚兒有些微醉,笑道:“張公子,當心哦。那毛廁後麵樹林裏,有一個懷抱嬰兒的白衣女鬼,當心她抓你去給那孩子當免費老爹,哈哈哈。”
張禹也跟著哈哈大笑:“真要那樣,倒也好了,張某正好尚未娶妻生子,這一下可就兩全了。哈哈!”罷,搖搖晃晃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他有點兒喝大了,外麵涼風一吹,胃裏不由一陣翻騰,捂著嘴搖搖晃晃衝到屋角,彎下腰扶住牆幹嘔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