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公孫先生最終證實那麵平鼓的確是人皮製作而成。怎麽驗證出的呢?古代可沒有什麽先進的儀器,也沒有dna檢驗。
“先生你這怎麽檢驗出來的?”
問出這句後,招來了公孫先生的白眼,“你不會搞一塊皮熟加工一下,對比一下嗎?”
“哎,不對啊。”魚兒反駁道:“公孫先生,如果真的是人皮,可是這鼓麵也太厚了吧?”
公孫先生道:“那是因為這平鼓是兩層,最上麵的一層才是人皮。而且,是通過一種極為複雜的手段粘在牛皮表麵的。這張人皮平均厚度不超過毫米,剛好是皮膚表皮層的覆層扁平上皮,與鼓麵牛皮粘得非常牢固,若非不仔細,根本無法分辨。這麵鼓的製作工藝極為複雜,所用的膠質也非常特殊,至於是什麽?數學生才疏學淺不得而知。”
得到這一結論後,包大人點了點頭。雖然有福伯的客觀指認,但是仍不能從根本確定為黃雷的皮。
魚兒也是不相信這是黃雷的皮,畢竟這個年代上很的出入,科學不發達。如果是在現代可以利用dna親子鑒定技術,取黃雷直係親戚的dna做個體識別。認定親生血緣關係的效力(即親子關係概率)大於99.999%。但是用這種方法認定兄弟姐妹關係卻很難,最多能鑒定他們是同一家族的成員,無法認定他們是否為同一對父母的孩子。男性之間的鑒定相對容易一些,因為其基因中的y染色體祖輩相傳,是可以識別的,而女性卻沒有這麽一個唯一的標誌。可是這是古代一切都是白費。
不過,包大人還是有招,結合當年的嫌疑人原始檔案,通過人口戶籍查詢。了解到黃雷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叫黃光,曾經是老瓦匠,不過現在老了在家裏歇息。
“魚兒”
“在”
“你去一趟。”
“渣”
魚兒和公孫先生立即找到了黃光,以配合辦案的名義,抽取了他一定量的血液樣本。
魚兒問道:“先生,你這要他的血幹嘛?”
公孫先生道:“我聽過,親子滴血入骨認親。”講的就是一人不知道父母雙親是誰?將自己的血滴入骨頭。如果是親生的,那麽血液就會融入骨頭,反之不是。公孫先生正是考慮這種方法將血液滴入那人皮之中。
因為黃光黃雷是雙胞胎,兩人的dna是相同的。所以這血液真的被人皮給吸收了,因此這鼓麵人皮必定是黃雷。
後來經過一熟皮加工講述,如果一個皮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必然要經曆很長時間,大概0年左右。雖然那製作皮子的師傅不知道人皮,單從鼓身所用的牛皮、木料、銅箍圈和堆積陳留物也具有相同的時間屬性,明整麵平鼓是同步製成,人皮並非後期黏粘。
這樣,也就從兩方麵證明。這麵人皮鼓是在0年前製作的。結合當年黃雷在廣州青樓大火中被人發現燒死,明人皮鼓的製作時間應為其死後的當年,或者五年之內。
但是,因為物證檢驗隻能給出一個寬泛的時間段。所以,黃雷是否真的在大火中被燒死也就成了一個暫時無法解釋的疑點。
不過在當時,更傾向於是在北宋大中祥符三年年初製成的,因為是在是無法想象黃雷在逃亡五年之後。他的皮膚會被人割下製成鼓又送回端州戲班子。
結合眼下掌握的唯一線索,專案組決定就從這麵鼓的源頭查起。魚兒立即前往戲班子,找到了那個看庫房的老孫頭了解情況。
據老孫頭自己介紹。其本名叫孫寶庫,現年54歲,自禧四年期間來這裏從事打更兼看庫房的工作。
老孫頭翻出了備品登記簿找了半,然後告訴我們,這麵鼓是他聖一年(也就是宋仁宗即位)接手之前就有的,至於具體時間,已經無法查證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