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爺雙眉倒豎,“單拿開碑”,一招疾推下去,他膂力本大,這一招居高臨下,更是威猛無比。楓妹哪敢硬接?她雙足一登,竟以絕頂輕功從敵人身畔擦過,與楓哥並肩而立。金大爺當她從左側掠過時回時反打,竟然一擊不中,心下也佩服她身法輕捷。楓哥又抬起武修文掉下的長劍交在她手裏,道:“蕾妹,這和尚無禮,咱們打他。”
‘嗆啷’一響,金大爺從袍子底下取出一隻權杖,這權杖顏色黑黝黝地,卻是精鐵所鑄,權杖上鑄有密宗真言。
楓哥叫道:“老禿驢,看劍”轉頭向蕾妹道:“蕾妹,咱們雙劍合璧,必然能將這老禿驢斬下。”他已打定主意,自己與蕾妹合力拒敵,打是打不過的,但勉力抵擋一陣,卻多半辦得到,隻須這情敵快些恢複,就算逃得狼狽萬狀,又有何妨?當下挺劍向金大爺刺去。
哎,楓哥,不愧是朝好備胎。
蕾妹見他使的是玄功要訣功夫,於是跟著揮劍旁擊,她心中無甚打算,既見楓哥與這和尚動手,也就出手相助。
金大爺舞動權杖,擋開兩劍,一麵舞棒,一麵展開步伐。楓哥心想:“跟你以力硬擠,我們定然要輸,隻有跟你糾纏,才可抵擋得片刻。”
一旁慧真中了魚兒的一掌還在運功療傷,陳油糧中毒重傷,其餘的和尚本領低微,哪裏擋得住魚兒?魚兒在一旁為鬼麵護法。
楓哥大叫:“子,你們快走罷!”
但魚兒見金大爺招數厲害,二人出盡全力,仍是難以招架,此刻胡鬧歪打,尚可擋得一擋,若是給他找到破綻,猛下毒手,這兩個人哪裏還有性命?心想:“他舍命救我,我豈能隻圖自身,舍之而去?”站在一旁觀戰,警惕旁邊的些許怪。
他見楓哥與蕾妹出招也無甚特異奧妙之處,有時姿式雖妙,劍招卻毫不淩厲狠辣。
金大爺每次追擊,總是讓二人仗著靈活的身法逃脫。
楓哥、蕾妹身法轉動靈活,飄忽來去,盡是遊鬥。他心念一動,足下突然使勁,隻聽喀喇喇、喀喇喇響聲不絕,一陣陣真氣衝著足下碾壓式的衝來。
在他足底地板碎裂掀翻。他手上舞動權杖攻拒轉打,足底卻使出“千斤墜”功夫,雙腳踏到何處,何處的地板龜裂,再鬥得數轉,地上已經破損磚瓦。
此時金大爺大踏步來去,權杖晃得當郎郎直響,雙臂大開大闔,以急招向二人猛攻。楓哥與蕾妹見路上的土磚的阻隔,隻得以真功大抵擋。金大爺連進三招,楓哥架得手臂隱隱生痛。金大爺得理不讓人,第四招當頭猛砸下來,權杖未到,己是夾著一股疾風,聲勢極是驚人。楓哥與蕾妹雙劍齊上,劍尖抵中權杖,合雙劍之力,才擋過了這一招,但兩柄劍均已被壓得彎了。
兩人同時奮力將權杖彈開,楓哥長劍直刺,攻敵上盤,蕾妹橫劍急削敵人左腿。金大爺飛腳向蕾妹手腕踢去,權杖斜打,擊向楓哥項頸。楓哥低頭蹲腿,閃避權杖。不料此時奇峰突起,金大爺右手陡鬆,權杖竟向楓哥頭頂摔落,他雙手得空,同時向蕾妹肩上抓去。
就在這瞬息之間,二人同時遭逢奇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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