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往海城

海城，那是她爸爸媽媽工作的地方。一路上，爸爸給九月講了那個城市的見聞。海城很大很美麗很繁榮，有十幾個鎮，幾個街道，還有一個旅遊度假區。海城不僅有眾多古樸的老橋，現在還有令人自豪、橫跨北江兩岸的大橋，還有立交橋。“立交橋”這個名詞九月第一次聽說，她在想:外公外婆家的所在縣城也有一座橋，那是一座跨江大橋，那立交橋又是什麽樣子呢? 爸爸還告訴她，他們即將前往的的海城，有很多高樓大廈，路上車水馬龍，街道熱鬧非凡。他媽媽工作的地方在城鄉結合部，並在那裏租了一個小房子。又是換乘了兩次車，曆經六個小時，終於來到了海城。 下車後，九月見到了爸爸口中描述的繁榮的城市。這些對於第一次入城的九月，簡直是眼花繚亂，目瞪口呆。穿過街巷，看見老人們在街巷中乘涼下棋或聊天，小朋友睡著了抱著冬瓜，九月不禁“噗呲”一聲。終於來到了出租屋，打開門一看，有廚房、有廁所，還有一個小菜園，菜園裏種著九月愛吃的青菜，藤上還結了幾個絲瓜……拉開簾子，裏麵是一張大大的床。 “孩子們，你們四個睡那張大床，待會給爺爺在吃飯的地方再搭一個小床，爸爸媽媽要上班，休息的時候再回來看你們，在家要乖乖聽爺爺的話”，說著爸爸腰間響起了“滴滴滴”的聲音，那就是傳說中的BB機，也叫尋呼機。BB機顯示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是有人呼叫爸爸了。 “你們一定要乖乖在家，不能到處亂跑，聽爺爺的話，爸爸要去找公共電話回老板電話了，待會就要趕回工廠上班了”，爸爸一邊說，一邊朝門外走去。 “知道了，再見爸爸。”九月和妹妹、弟弟們一起回應著。然後就回到房間裏玩起了遊戲。妹妹兩年沒見，不過還是聽得懂外公外婆家的方言，兩個弟弟還是說著九月聽不懂的方言……不一會兒，幾個孩子就打成一片了。要說孩子學東西就是快，到了晚上，九月就可以聽懂弟弟們說的方言了，並且簡單學了幾句“您好”、“再見”，“早上好”、“謝謝”……以及對家庭成員的稱呼。 九月爸爸的工作是三班倒，八小時工作製。加班是額外加錢的。昨晚她爸爸剛好是上夜班。夜班結束後，九月爸爸就在工廠裏打包了早餐回來。“快點吃早餐，今日早餐是魚肉花生粥”，爸爸一邊倒粥，一邊喊到。隻見他從保溫碗裏倒出一大碗粥，濃稠的粥裏冒出了幾個花生。孩子們早就餓了，狼吞虎咽吃了起來。九月是長那麽大以來，第一次喝到這麽美味的粥。在外公外婆家，最多的就是紅薯粥，玉米粥，連瘦肉粥都很少有的。孩子們吃完了都舔了一下碗……等九月他們幾個孩子吃飽早餐後，爸爸又要去廠裏忙了。臨行前告訴孩子們，如果實在覺得無聊，可以在附近逛一下，不要去太遠的地方即可，下個星期再帶他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