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胡麗珍驚駭的睜大眼睛。
“不可能?”張振東用下巴指了指地板上被自己踩穿的窟窿,然後撇嘴冷笑起來。“麵對三十個你,我真不是對手麽?”
“哼,就算你是因為強大,所以才這麽荒唐……可這也是一種邪。”胡麗珍看了眼被張振東踩穿的地板之後,她心裏也就認同了張振東所說的那個理:因為強大,所以張振東還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楊氏萍萍的身子,順便調理一下自己的氣息。
可胡麗珍嘴上卻是不承認張振東說的有道理。
之所以要口是心非,因為胡麗珍覺得這是自己在為尊嚴而戰。
“胡麗珍,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對你的耐心已經到頭了。”眼看著都到了這個時候,自己該展示的能力都展示了,該對胡麗珍做的事情都做了。並且此女也在嘴上叫自己主人了。可她的內心還是如此桀驁,如此擰巴。張振東自然也就被氣到了。
所以他緩緩朝胡麗珍走過來,雙手叉腰,充滿壓迫性的看著張振東。
“嗬嗬,你對我失去耐心了?你終於要殺我了嗎?反正落到你手裏,我也會活的豬狗不如,那你就殺我吧!”讓張振東鬱悶的是,那胡麗珍忽然就不怕死了,她心如死灰的仰起頭來,閉著眼睛,等自己出手殺她。
也就是說,閉著眼睛,關閉心門,開始尋死的胡麗珍,對張振東而言她忽然就變得棘手了。張振東不管擺出多了凶悍的表情,釋放出多麽強大的威壓,她都看不到也感知不到。所以張振東想要用精神懾服胡麗珍,是不可能的!
所以張振東才會尤為鬱悶。
“胡麗珍!你真以為我們舍不得殺你麽?”楊氏萍萍陡然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顫顫巍巍的朝胡麗珍走過來。
“沒用的……”張振東對楊氏萍萍搖頭歎息道。
“沒用?什麽意思?難道她真不怕死了?”楊氏萍萍一愣,停下腳步。
“是啊。”張振東無奈的回答道。
“那她剛才為何就妥協了?還跟狗一樣在車裏,在這裏取悅你。”楊氏萍萍滿臉不服。
“之前的她,的確怕死。也或許是因為她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太好,出身極好,這輩子也過的很順利,很風光,很驕傲,沒受過什麽挫折。所以忽然麵對我們的瘋狂複仇,她被嚇到了,就妥協了。”張振東緩緩坐回沙發,鬱悶的分析著胡麗珍這個女人。
楊氏萍萍無奈的把水果刀放到果盤裏,然後不甘心的插腰看著那胡麗珍。
至於胡麗珍,她已經神色淡漠的睜開眼睛了。
她更是眼神冰冷,俏臉麻木,毫無感情的看著張振東……
“可這女人,骨子裏是有一股韌勁兒的。隻是因為她以前沒有經曆過什麽挫折,所以這股韌勁兒還沒有被挖掘出來。可是落到我們手中之後,她接連被踩,不斷受辱,持續悲憤……所以這股韌勁兒,就迅速覺醒了。現在的她,或許也怕死,可以想到落到我的手中,她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也寧死不降的勇氣了。”表情嚴肅的看著胡麗珍,張振東繼續分析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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