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胡隊的車上,我兩一路無言,我不知道胡隊在想著什麽,但是,我腦海之中卻是在不住回想著剛才那道古怪紙片。
首先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紙片紙對不尋常,否則,它不會無火自燃。
其次,這紙片並不像是想象之中那害人講風格的高調殺手,留這東西隻是為了提醒世人這事是我幹的。
在這一點上我之所以這麽肯定是因為這紙片在被我拍照的時候突然燒成了灰,分明就是有人刻意為之。
最後,我想,眼前無論是我還是胡隊,隻怕都被對方盯上了,因為,剛才那隻眼睛太過明顯,可能是挑釁,也可能是監視,但是,其用意絕對不是好意。
也就是說,現在無論是我,還是胡隊,恐怕都不安全了。
我還好,有七幽在身旁,安全並不會有太大問題,但是胡隊可就有些不好說了。
想到這裏,我不免又有些擔憂的看向他,隻見他正麵色凝重的開關車,並未留意到我這邊。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此時並不輕鬆,甚至,我感覺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微微有些顫抖。
好在醫院並不算遠,沒過多久我便在胡隊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那黃芳芳母親的病房。
黃芳芳的母親病得並不重,隻是因為身體虛弱加上丈夫的死的打擊身體被擊垮了,康複隻是時間問題。
這女人臉色蒼白得緊,一直呆呆的坐在病床上,不時會有清淚順著枯槁憔悴的麵容滴落下來,整個過程沒發出半點聲音,看得我不由得心中一痛,為這女人而痛,為黃芳芳而痛,也為自己而痛。
麵對胡隊和我的慰問也隻是非常木然的回著話,像是丟了魂一般。
我不知道人遭受沉重打擊之後是不是都這樣,但是,我實在不忍再提及她丈夫去世這事,隻是說了讓她好好養病這種沒有卵用的話之後就轉身出了病房。
不過,才一出病房我頓時又想起了她家裏那淒苦的環境,於是跑到護士站問她在這醫院裏的醫藥費是什麽情況。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據護士說,病人預繳的一萬塊兩天時間已經花得差不多了,眼看就要停藥了。
我一聽急了,剛準備將她醫院費給墊上的,卻被胡隊長給攔住了。
我頓時一愣,一臉不解的看向他,卻見他極為神秘的說:“這醫院是個無底洞,你墊不了的,找那姓張的,讓他解決。”
一聽這話我頓時恍然大悟,一萬塊隻有兩天不到,確實消費太高了些,以我目前的能力還真有些吃力,不過,張局長那邊不同了。
想到這裏,我便拿出手機給張局長打了個電話,提出了唯一的一個要求,那就是解決黃芳芳母親醫藥費的問題。
在這一點上,張局長顯得非常吃驚,但是,在我強硬的要求之下他還是同意了。
“我們再看看了就走吧”,在聽到醫藥費的問題解決了之後,胡隊長也顯得非常開心,臉上泛起了一陣笑意。
我點了點頭和他一道回到病房,看到黃芳芳已經在那有板有眼的警察的安排之下來到了病房裏麵,小臉淒苦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我一看這輕歎了口氣,實在有些受不了,於是一把將自己隨身帶著的錢都掏了出來,一把塞到胡隊的手裏指了指那黃芳芳就要轉身出病房。
而一看到自己女兒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動了,一撩被子就要起身,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紙片竟然飄了出來,悠悠掉到了地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