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心情大好,看著正蜷縮成一團還在睡覺的七幽,不由得一時愛憐之心暴起,哼著小曲過去輕輕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看了看時間,還早著呢,於是便一把將他捧起,輕輕放在特意為他準備的一個大兜衣服口袋裏麵,搖搖晃晃出了門去。
如今公安局那邊的禁令解了,這張局長硬派下來的案子也算是結了,接下來,哥可就是自由身愛去哪去哪了。
想著小時候和蘭蘭一起爬樹摸鳥的日子,我不由得心頭一陣火熱,盤算著要不等明天天一亮就打道回府?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胡隊長的電話打來了,顯得非常的著急,電話剛一接通就問我在哪裏。
我一聽頓時覺得奇怪了,於是問他怎麽回事。
胡隊喘了口氣,這才向我說了起來,隻不過,他這一開口我頓時樂了。
原來,胡隊是想告訴我說今川次郎死了,準確的說,應該是處於一種半死不活的狀態,就是身體機能還在,但是沒完全沒有任何意識的那種。
“那不就是間歇性生命體征消失嘛?”我現學現賣,張嘴就來,當時醫生可是這麽形容蘭蘭的情況的。
“啥?”胡隊長一愣,隨即又說:“哎喲我的老弟啊,這事我都急死了,你就別開玩笑了。”
我聽了嘿嘿直笑,收斂了笑意,今川次郎這種情況很顯然就是因為被我拘了魂導致的,怎麽可能還有意識呢?
要知道,這人體就像輛車,沒了司機,他還開個屁啊!
我對這事並不上心,依然極為悠閑的回著胡隊的話,但是,胡隊接著卻說了:“是我開槍打的,加上他又是日本人,這要真死了我就麻煩大了呀!”
我聽了一驚,胡隊這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家夥還是個外國人呢。
我這才回過神來,問胡隊怎麽辦?
胡隊急得好似要上房似的,連番歎氣問我在哪裏,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對他說明了地點,胡隊一聽二話不說撂了電話,沒過多大一會就趕了過來,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
一看他這樣我反倒不樂意了,心想著當時那家夥殺這麽多無辜人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急,怎麽現在罪魁禍首出了問題你倒是急了。
胡隊告訴我說不是他急,而是上頭急,催著要嚴查此事呢!
“怎麽查,要查問閻王去啊”,我兩眼一翻沒好氣的回道,心想著死了這麽多平民沒見上頭急,怎麽現在一個日本人死了就這麽急了。
見我這態度,胡隊長急得兩眼通紅,斷斷續續的說了好半天我才明白怎麽回事。
原來,這今川次郎身為日本人,雖然在我這裏可以肯定是他作的案,但是,日本領事管方麵不這麽想了,說這今川次郎一沒招認,二來警察這邊也沒直接證據表明是他犯的案,也就是說,在表麵上看,這今川次郎就是一無辜被殺的日本平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