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隻是負責替厲衡監視一下情況,至少這一次,沒再看到虞清儀因為不懂運功的強度而吐血了。
不過,在運功療傷了一個時辰後,虞清儀便收功側躺在稻草堆上,許是自身的真氣還是不夠,再度體力透支了。
利刃心裏不禁為她捏了把汗,再看隔壁牢房的徐盈兒,挨了二十個板子同樣疼得隻能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利刃遂返回主院,將情況通稟給厲衡,但這一次,他實在是於心不忍,開口勸了一句:“爺,屬下瞧著虞姑娘未必能在地牢挨上三日,莫不如……”
“不用給她求情。”厲衡看得出來他什麽意思,直言駁道,“本王冒著那麽大的風險教她一次,若是還學不會,那就死在裏麵吧!”
利刃:“……”
“還有那徐盈兒,本王也沒往死裏打,死不了。”
厲衡就算要跟右相府算賬,也知道分寸,突然把他女兒弄死,在朝中定會落下話柄。
末了,厲衡便發了話:“除了那個方媽媽,徐盈兒身邊所有奴仆一律殺了,隨後告知右相府,攝政王府被刺客突襲,刺客是衝著王妃來的,院裏的家奴都被殺了,王妃和她乳娘也受了傷,希望右相府協助調查。”
“是!”
厲衡倒要看看,右相府打算如何應對此事。
而地牢內的虞清儀和徐盈兒自是不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麽,直到當天晚上,虞清儀才悠悠轉醒。
她做不到一次打坐太久,中途睡了一覺,一覺醒來,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至少沒那麽疼了。
並且,牢房裏多了一盤吃食。
虞清儀問道:“這是何時送過來的?”
隔壁的徐盈兒聽見虞清儀這邊終於有了回音,被驚到了一分:“宜寧,你醒了?剛剛送飯的過來,說你睡著了,我怕你傷得嚴重會出什麽事,讓他幫忙叫個郎中,結果他到現在都沒回來。”
虞清儀對此早就習慣了:“厲衡不可能給咱們叫郎中的。”
說著,她便打開了食盒。
裏麵居然是四菜一湯,還是熱乎的。
“盈兒,你有銀簪嗎?他給的飯,我都不敢吃。”
“巧了,我剛才也是拿簪子試了一下,我這個沒毒。你把手伸過來,我把簪子遞給你。”
徐盈兒遂將簪子解下,在靠近牆壁的欄杆想把簪子遞過去,但牆壁太厚,手完全伸不過去。
虞清儀遂道:“你把它滑過來,我能夠著。”
徐盈兒接著便把簪子放在地上,盡量滑向虞清儀的牢房,不過力度有限,簪子落在了牢房外麵,伸手是觸碰不到的。
虞清儀接著便瞄準了簪子,嚐試著發動內力,借著氣流將簪子往她牢房的方向吸。
徐盈兒本以為她夠不著,結果下一刻就被這操作驚到了:“居然還能這樣!真有你的!”
瞧著虞清儀是一點點用內力的氣流將簪子吸進牢房的,負責監視的利刃當即無語凝噎。
好消息:厲衡沒白教她這麽多天,長本事了。
壞消息:整這出是怕厲衡給她下毒。
這讓他怎麽跟厲衡稟報?若是描述不好,她又得挨一頓打!
利刃就這麽看著虞清儀在檢測過飯菜沒問題後,跟隔壁的徐盈兒道:“我這個也沒毒。不過,他怎麽舍得送四菜一湯的?而且還特意保了溫!”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