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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黑,榮譽要承受不住了哦--#囧
正文6547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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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約明了地交代完畢,呂哲命人將長案撤下。
手持黑底白字“秦”軍旗的旗手將旗幟帶上來,兩名身穿甲胄的甲士很有經驗地將旗子拉伸開,就等待所謂的祭旗儀式開始。
呂哲看著被押解上來的範增,再看看那名手持直形大背刀的儈子手,心裏想著:“到底是力挽狂瀾還是逐鹿下?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有滋生出這樣的疑問並不複雜,人在有權力之後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野心,呂哲自然也不例外。
不知道曆史結局的人,他們無法“看”清未來隻能被局勢所左右,也就是俗話的時勢作弄人。
雖然不是詳細知道秦末的曆史事件,但是秦國最後亡了呂哲還是知道的。若是以前他會苦惱地掙紮著求生,現在因為種種因素卻是出現了迷惘。
是與範增的對答讓他滋生了野心嗎?
是手中有兵才會有那樣的想法?
連呂哲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那麽思考,他現在隻是看著被押著跪下的範增在怔怔出神。
隻要是反秦,範增就都願意支持,這句話呂哲相信。
呂哲唯一不信的就是範增會全心全意的輔佐,這與呂哲是不是秦人無關,而是君與臣沒有平白無故而來的忠誠。
兩人才見過幾次麵呢?範增奔走反秦時估計早就選擇好效力的“君”,因為性命受到威脅範增出要投效呂哲不過是權宜之計,呂哲深信這一點。
“祭旗吧!”
厚背刀一揮,原本應該在秦末被曆史所銘記的一名謀士。範增在沒有嶄露頭角之前就身首分離。
鮮血從無頭的屍體噴灑在三角形的軍旗之上,黑底的色彩被染成了紫色,白底的“秦”變成了深色的釁紅。
兩名甲士踩著地板上的血跡將旗幟綁在十米左右的旗杆上,高高豎起時下方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的喊叫。
聲音像是波浪,一卷一卷地向更遠的地方席卷出去。
呂哲看著範增的屍體,心裏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是在好奇失去範增輔佐的項氏會變成什麽樣。失去了範增之後。曆史還會不會那麽發展?
這些歡呼的人大部分隻知道祭奠蒼的儀式完成了,該向蒼祈求勝利的表態做了,至於死的是誰並不是他們所關心的。
部分人看著染血的三角旗被高高升起眼神變得閃爍。他們願意聽從呂哲的命令不為其它,隻是出於秦國鎮壓的威脅,現在還應該算上即將襲來的百越人。
如果呂哲能夠得到所有人的信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夷陵最有可能無條件聽從他軍令的是五千秦軍。因為呂哲拿出屠睢給的令牌後暫領主將之職是合理合法的。
祭旗完畢,軍隊在不斷響徹的號角聲中轉向,作為部隊前導的秦軍邁著腳步緩緩向前,後麵不成軍陣的六國兵卒被約束著以三個品型的模式跟在成長蛇陣的秦軍後麵。
李雲聰走在部隊中,心裏卻是在迷惑:“不是馳援江陵嗎?怎麽成了去攻擊百越!”他沒參加後麵的會議。
呂哲給五百主們的答案是,必需消滅這股百越人才能有效馳援江陵,不然會被夾擊。
這個解釋在目前看來合情合理。
南方的夏季並不炎熱。春季的雨季剛剛結束不久,清涼的微風吹來撲臉使人有一種清爽感覺。
風吹動著青草,森林的樹木也在隨風搖擺,原本有昆蟲鳴叫的環境在部隊行軍近了變得安靜。這不是什麽肅殺氣氛的影響,而是昆蟲一種本能。
南郡歸屬大秦已經有一段時間,不過就像在隋朝以前的朝代一樣,當局重視的是中原地區,對南方處於未開發的狀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