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那柄七邪神弓呢?它究竟去了哪裏?”當聽到七邪神弓四字,邱名的眼眸不由一亮。他已經在心底打定注意:既然始祖與他今日的情形一般無二,那麽他所配備的那把七邪神弓也定然適合自己,隻是手中的這把魔弓就當是應付他的一時之需吧。
“不知所蹤,跟著李絕寰一起消失在神草大陸了。”七邪神色黯然道,他生平可沒瞧起過誰,這其中自然了包括第三生命,盡皆都是他所鄙夷的對象;可唯獨這李絕寰乃是他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佩欽佩服之人,就因為他的無私壯舉,就因為他的英雄事跡。
“消失了?”
“對,自從李絕寰帶著它去往神草大陸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七邪神色黯然的道,每每一想起此憾事,他就替英雄的淒慘結局而扼腕。
“魔青,你這是什麽意思?”遠處傳來的吵鬧聲打斷了邱名二者的談話。
“看來我得先應付一下了。”邱名苦笑道,其實他心底更多的是想知道有關自己的始祖李絕寰的事情。
“去吧,不過這柄神弓還是少使用的好。”七邪道:“邱名若是不信的話,就先看看自己的雙手。”
邱名依言看去,果然,他的一雙手有了異變,膚色籠上了一層淡淡的灰,那灰色直染到了他的手腕處。
“若是你繼續使用魔弓的話,不但你的雙手手臂,就連你上身的**靈魂命府焱靈都會染上這種魔色。”
邱名點了點頭:不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再碰觸這柄魔弓的弓弦。
由於心情極度壓抑,邱名是以非常緩慢的步伐走到紛爭的事發地的,而原先異焱燃燒的地方哪裏還有異焱的影子。人死焱消,那些焱約莫也是被地收回了吧。
“邱名老弟,你看老哥把誰給逼回來了。”魔青衝邱名邀功道,而他對麵則是咬牙切齒的裴元青,這廝本來已駕著遁光遠去,奈何竟被魔青這樂於痛打落水狗的家夥給逼迫了回來。
眼睛邱名不理睬自己,魔青又重問了一句:“這家夥,你決定如何處置?”
“殺了吧。”邱名淡淡的道:“與我為敵的人就別再留著了,因為我不想再重蹈今日的覆轍。”
聽到邱名對自己的宣判,裴元青頓時麵如灰土,整個人身形一軟,便癱軟在了地上。
魔青可不是一個麵善的人,手起一刀便斬在了後者的腹部,命府被毀,但卻無焱嬰飛出,隻聽他人皮笑麵不笑的道:“看來並不在命府中,這事兒倒也怪了?”
“人麵獸心的渣滓。”明知今日隻有一死,裴元青仍不忘在口頭上逞強一下。
“讓你子嘴賤。”魔青暴躁的將對方偌大的一個大腦袋瓜子一刀削成了兩半,頓時一個二寸的青色人兒神色慌張的從豁口處飛出,而他的容貌與裴元青一般無二。
對此,魔青似乎早有準備,手起神弓,隻聽弓弦響處,那嬰孩兒便被魔青的神箭絞個粉碎。
魔青可並非李秀跟邱名,他做不到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焱嬰跟命府,因此並不能一招便要掉對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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