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一朵嫣紅的牡丹從玉扇中凸出。白衣男衝著邱名得意的一笑,仿佛在這場無形的戰鬥中勝利凱旋了一般,他這一奇異的舉動頓時惹得那些鶯鶯燕燕的少女們側目相對,當然了這白衣男也變成了其他少爺公子哥的眼中釘、肉中刺。
“去,這卑鄙無恥的人。”邱名喝罵了一聲。
對於邱名的出言諷刺,對方仿若未聞,反而笑著向他這邊走來,更一副不予計較的自我介紹道:“在下香奈川,不知這位道兄如何稱呼?”
“邱名!”後者沒好氣的道。
邱名微微皺眉,這人身上竟有香氣,而且是那種自然孕育的淡香,這香可並非是為了尋花問柳而故意是為的那種香,相反,這種香使人聞之非但沒有反感之意,甚者更欲親近。
即便對象是男子,也會忍不住多嗅上幾口。
對方微微一愣,片刻後笑著道:“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下知,邱名?哈哈,兄台果然好名字。”
“什麽成名下知,分明是一隻偌大的癩蛤蟆想吃鵝肉,簡直白日做夢。”
“寒門子弟,也想白吃白拿的成為一介大修,依我看純屬無稽之談。”
某些對香奈川極度張狂的姿態表示不滿的男修,眼見香奈川毫無破綻,轉而將苗頭攻向了無辜的邱名。
“我這倒黴催的,不幸又成了眾矢之的。”邱名聳了聳肩,無奈的衝香奈川大倒苦水。
“哈哈哈,道友真是風趣的緊,若是道友有緣能拜入乾坤宗,相信以道友的詼諧幽默,定然會為乾坤宗增輝不少。”與邱名的粗俗談吐不同,香奈川的言語乃是溫文爾雅,頗能贏得那些正值花季中的少女們的芳心、
加之香奈川身上自然流露的那種淡淡的花香之息,更成了他日後勾搭少年女修的一大籌碼。
“你這香?”邱名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對方稍稍的一愣,旋即會意的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
“你練的是雙修之法?”
“非也,是愛的泛濫,情的摯真。”香奈川淡然笑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別過。”邱名拂袖而去,雖然未離開乾坤宗,但人至少是離得香奈川極遠了。
自始至終,邱名的臉色都是冷冰冰的麵容,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
看著邱名遠遠躲開的背影,香奈川無奈的用手攏了攏自己耳旁的那捋長發,喟然歎道:又是一個世間孕育的癡情種。
對此,邱名可不這麽想,一個對愛都不能專一至誠的人,似乎並不值得他深交。
其實他何曾知曉,男人與女人不同,男人交友,講的是一個性情,隻要性情投得來,即便對方品行再是惡劣,大致上也不會加害於他的。
甚至相反,這人興許還能在他最為為難之極,拉他一把。
此時,色已近正午,頭頂的金烏雖亮,但依舊看不到有絲毫熱的跡象降臨,相反還有微微的寒意臨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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