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將我擊傷?看來還是我大意了?竟忽略了,你是不用焱就能射殺知命境的妖孽才?”
畢,嶽陽將嘴角的血漬輕輕的拭去,而他的血竟是詭異的淡藍色,一如藍藍的海水一般,就仿佛他流的不是血,而是海水。
“甭我修為已至知命境,即便沒有,你也休想殺死我。”
但見嶽陽胸口的傷,藍色的血漸流漸緩,不多時便全然止住,並詭異的複合。
“一支破箭而已?我水族的人豈是你殺就能殺的?”
虛空的嶽陽冷冷的傲視著地下的邱名。
“竟然沒能擊殺?”
毫無意識的邱名歪著腦袋似是在想著這個問題,不過少時,他人重新搭箭在弦,並瞄準了空中徐立的對手。
“竟想用同一個手段?是不是也忒看本修了?”
嶽陽的嘴角劃過一個譏諷的弧度,旋即雙手合一,結成一個詭異的手印:水,逆流而上。
一道湍急的水流在空中瞬間形成,自而下,斜斜的搭在地之間,不過詭異的卻是,水流的方向是自下而上,全然違反了水往低處流的定力。
單憑一道洪流就想全然阻擋邱名的神箭之威,且還是魔化暴走的狀態下的全力一箭,那確然沒這可能,不過依靠湍急的水流來改變箭的飛行軌跡卻是能輕易辦到的。
這不,一連五箭都被湍急的水流給引向了虛空之中,消隱不見。嶽陽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結果他還是極為滿意的,他笑著抬頭望了望虛空,也不知那箭是飛向何方了,不過總之他的危險是被解除了,這對眼下的而言確是一個好消息。
“水,無處不在。”
嶽陽猶豫了半之後,終於選擇了故技重施,對他而言,對方實力之強,並能與他纏鬥如此長的時間,這一切都足以讓他放下心底的那份孤傲了。
畢竟,這人的賦太妖孽了:入魔體,逼迫地使用骨封印的獸皇血統,以及,以資卓絕而著稱的人皇血脈。
那藍色的水形同一介棺木入墳一般,將邱名牢牢的淹沒在了水幕中。那些水不再是單純的攻擊邱名的**,而是選擇他的了口鼻耳眼等薄弱的五官處強行而入,意圖從這五個薄弱之處置他於死亡。
“好強!”
邱名整個人被浸泡的清醒了,而他身後的魔王劫影正在徐徐的黯去,終於在一盞茶的功夫後全然消失不見,至於他身上的骨封印由於劫影消失,也被地所收回。
他睜看眼睛向對方看了一眼,此時的他終於認出了自己的對手:赫然竟是青陽宮的大弟子嶽陽。
窒息,無邊的窒息令他喘不出一口氣來;疼痛,鋼針如體般的尖銳刺痛,令他人備受煎熬仿佛度日如年,恨不得即刻去死。
“你的人恢複清醒了?看來我的水也奏效了?”
嶽陽整個人麵顯猙獰,而他人的氣勢也在此時陡然變了,如果方才的二人隻是生死搏鬥的話,那現在則是不死不休了。
“竟然被你無意間看到了真容,那就休怪師兄我狠辣,好了,好好享受師兄給你帶來的這份痛苦吧。”(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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