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大的魔氣?”
神識全放的宇文晨曦。額頭瞬間撕開一道血口,殷殷鮮血之下,卻是一顆白光爍爍的眼。
此刻芒濯濯的眼奪‘射’在邱名身上,正看到他命府內潛藏著一團黑氣繚繞的物什:那妖物通體漆黑,擁有八大觸角,全身魔雲籠罩,似是墜魔已深;而三個深邃之極的血眸,一大兩,更是占據了它一半的軀體。
“心魔!?”
看到象征晉升者身份的眼,‘女’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魔竟是他自己?這不可能的,因為他根本就戰勝不了自己,除非一死,否則隻能與魔一損皆損、一榮皆榮。
初時她隻道對方是外魔入體,隻消‘精’進自己的修為,或是將魔煉化,或是將魔‘逼’出體外即可,因此並未將其放在心上。如今再看,這魔早已然獨樹一幟、獨成一體、成了氣候,因此想要將它煉化,隻怕比登還難。
果然那魔冷哼一聲,旋即從身上放出七道魔氣:由淺入深,由灰入黑,一共七種顏‘色’,層次分明,堪堪抵禦住了邱名的陽罡氣。
“二者的實力相差無幾,果然心魔並非是那麽容易戰勝的!而且心魔如此強悍,即便加上我的一臂之力,也於事無補”
‘女’人在心裏盤算良久之後,便放棄了相助邱名的意思。
眼掃過,‘洞’穿了整個九飲血棺。
隻一眼,‘女’人就將自己的眼收了起來。
那是怎樣的一個人?孤獨與落寞並存,低沉與幽暗為伴,渾身不出的一種詭異,一席灰袍之下,渾身都在流淌著殷殷的鮮血,並將整個大地浸透浸濕。
“果然是他,九冥君。”
‘女’人大口的喘著粗氣,傳他自便是死者的使者,而作為使者,他會收走死者的屍,收走死者的靈。不論四季的更替,不分黑夜與白晝,他總是那麽兢兢業業的幹著這一行。
在所有人眼中,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災星。
因此從來就沒有那個人願願意與他為伍,與他上哪怕一句話,甚至他的親人也視他為家族的不幸,視他為邪惡的化身。
但從來沒有人敢於招惹他,甚至唯恐避之不及,因為他自就會‘操’作血棺,用血棺鋪得遍地都是,甚至連房頂房梁以及青磚綠瓦的牆頭都無一幸免。
但沒有人能夠殺死他,從來就沒有,因為他有九飲血棺護身。而他也從來不招人是非,因為他隻與死者打‘交’道。
不過很奇怪的是,卻從來沒有聽過他收晉升者的屍或者魂的音信,可能晉升者原本就不屬於真三界的緣故吧,或者在他眼中,晉升者壓根就那個資格。
在真神界有關於他的傳很多很多,甚至家喻戶曉,就連街頭鬧市上穿著開襠‘褲’的三歲頑童,都能的出有關他的一兩件樂聞軼事。
而這,則是十多年前,一個‘混’跡於底層,並在真神界迅速崛起的異類強者的故事。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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