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個不錯的助手,更是一個好苗子,以她的資質,假以時日,可是個了不得的心腹。”
女人回答的輕歎描寫,混不將邱名放在眼上,不過她也的確有這資格這話,誰讓邱名是人家的男寵呢。
女人的閨房,淡淡的香,那沁人心扉的香氣,仿若高貴的牡丹, 百花開時我不開,我花開時百花羞,這是何等睥睨下的一個氣勢。
“母親大人,孩兒好久都沒看到你了,咯咯。”
一個四五歲大的男童,眼見邱名二人進來,也不向女人下跪,隻是口上笑咯咯的盯著她人看。看到這一幕,邱名毫不懷疑,若是自己不在場的話,這男童一定會向女人撲過去的。
“蠢豬,你來這裏幹什麽?不是對你過,沒有我的吩咐,你不得踏進這裏半步?”
女人麵上微寒,一副極其不悅的態度。
“可孩兒實在是想娘親了,孩兒記得上次與娘親的相見已經相隔半年的光陰了。”
男童憋著自己的道。
好奇怪的一幕?邱名微皺了皺眉頭,心裏似是隱隱猜到了一絲隱情:這男童肯定是她心口的一道疤,此子要麽是女人與不喜歡的人所生,要麽就是湮的?不過這第二種可能性很,幾乎微乎其微。
因為湮已經死去好多年了。
“哎,對了,這位叔叔是誰?好不好玩?”
男童靈動的一雙眸子盯著邱名四下打量了一番,似是發現了有趣的新玩具一般:“他有上次的那位叔叔好玩嗎?孩兒記得上次那個叔叔連一個回合都沒撐住,就死翹翹了,真是不好玩。”
那男童撅著嘴兀自的嘀咕道,看的出來他上次玩得並不盡興。
好玩?
邱名的老臉猛的抽搐了一下,心裏暗暗的罵道:好玩尼瑪個屁?要是你這犢子落在老子手裏,老子非把你玩死。
“既然你覺得這位叔叔好玩?那你就帶他過去玩吧。”
沒成想,對方竟臨時變卦,將此事給應承了下來。
聽到女人這話,邱名頓感全身一陣發涼,險些失力癱軟在地上。
“為什麽?”
邱名隨口質問道,他可不是什麽笨人,自古以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像眼前這位恐怖如斯的女子,他所生出來的兒子,也一定弱不到哪兒去;神通驚人自是不曉的,恐怕隻手之間,就能要掉一個人的性命。
“以後,你自然會懂的。”
女人詭秘的一笑,這一笑,似是頗含深意。
去你的,我懂個屁啊,你不就是想趁機擺脫這個雜種麽。
邱名忍不住暗罵了一句,但口裏卻不得不應承道:“好吧,我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哦,又有的玩嘍!”
那孩童興奮得手舞足蹈,甚至還忍不住圍著身旁的桌椅跑動了一圈,方才肯停下來。
“叔叔,我們走吧。”
男孩忽閃著一雙大眼盯著邱名笑道,而他那一雙靈動的大眼,更似在:爺今兒我玩不死你。
噗嗤一聲,女人忍俊不禁,一笑莞爾。(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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