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科怒從心起!一腳就將大門踢飛!
倒不是他的腳法如何厲害,而是他的力量值已經加到了七成!加上急怒攻心,再加上花沙納家的大門年久失修,花沙納是一個酸文人,並不如何投機經營,這宅院又是祖上留下來的,如果噶起舞在這邊住,可能早就修繕過了,但噶起舞幾十年都沒有回過京城了,在這老子的手上,早已老舊不堪!所以被廠科一腳就將大門踢飛了!
外院子都是下人,正在為姐定親的事情做著各種準備工作,隨著一大陣的驚叫,隻見到北風中一個瀟灑帥氣的身影迎風而立,見那架勢,似乎是來血洗滿門的?所有人都嚇得縮在一個角落中。
待到看清是廠科,這些從東北來的下人多半都認識他,一個個神情才稍有緩和,包括王媽在內的眾人卻不方便去和廠科什麽,都不禁的將目光又瞧向了內院。
廠科的八名親衛緊緊的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出入,不一會兒大家就知道有熱鬧瞧了!外麵的人越聚越多。
花沙納從內院奔出來,見是廠科,也是怒火中燒,不知道為什麽,他一見到廠科就氣不打一處來!好像兩個人是生的仇人一般!尤其是女兒竟然一門心思都撲在這個瘟神的身上,更加的讓老頭受不了!“放肆!你身為朝廷命官!竟然公然的闖我府邸!你!你!你!”
老頭了三個你,卻不知道該什麽了,他畢竟是一個文人,跟廠科這樣的熱血夥,不是一個頻道的!
廠科冷笑一聲,剛要話,花沙納身邊卻還出來兩個人,兩個人都一般的高大,一左一右分站在花沙納的兩側,一個四十多歲的人麵色黝黑,身形魁梧,偏偏跟花沙納穿著同樣的文人官服!另外一個麵目清秀,隻是有些過分的白了,倒像是一個女人一般,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卻偏偏穿著一件武將的官服,從官服上麵來看,應該是一個正五品的防禦!
那四十多歲的魁梧男人哼了一聲,“這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廠科?”
花沙納點點頭,“不是他還有誰?簡直是不成體統!勝保大人,咱不要跟這樣的莽夫一般見識。”花沙納其實也不想將事情鬧大,這人畢竟是女兒心愛之人,而且廠科在朝中的分量他是知道的!隻想著有個了局便罷了!
勝保為道光二十年(1840年)舉人,考授順府教授,遷讚善,以乙榜任國子監祭酒,轉翰林。屢上疏言事,甚著風采。隻是為人張揚,經常自以為是!倒可以算是滿人貴族中的一個人物!“你身為正二品大員,竟然私闖官宅!而且現在是皇上的妹婿身份!明日老夫必定金殿參你!”
廠科冷笑一聲,“我跟噶可兒早有婚約在身!並且有噶起舞老爺的恩準!你們這樣做是城狐社鼠!卑鄙人!”
廠科大概知道這麽一個罵人的成語,這裏用了出來,也不知道對不對,不過氣勢挺足的!
這一來,花沙納,勝保,和勝保的兒子勝奎,同時你了一聲!
那勝奎冷然一笑,“你知道這個成語的意思嗎?城狐社鼠的意思是,比喻依仗權勢作惡,一時難以驅除的人!我阿瑪也隻是一個正三品,你是正二品,我們怎麽倚仗權勢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